世风都已经如此了,身上带着人命官司,只要拿钱就可以赎出来了吗?”
“这,这…”这下说不出话来的,该是季小姐了,新月见她语噎了半天,转头对奚儿说道“跟陛下说,这个季小姐就不要带她来见我了。”
奚儿点点头“是,奴婢记下了。”
季小姐也不是傻子,一见奚儿如此动作,大致就可以猜得出来,新月说的什么了,所以皱着眉,暗骂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话。
因为有了季小姐这个事情,原本有些轻慢和不服气的小姐们,也都适时地收敛了,就连那个镇国公的小姐,也只是低着头,不在说话。
宴后,新月各自赏赐了她们一些东西后,目送着她们一一谢恩离开,最后殿中只剩下新月,新月抬头,问奚儿“奚儿,你说本宫与这些年轻的女子比起来如何呢?”
“娘娘,您比其中最美的沐郡主,还要清丽几分呢。”奚儿说的很对,沐婉婉确实是这些人中,最美的,而且也是最聪明的那个,新月甚至在心里有了一个念头,既然容映喜欢聪明的女人,那没准沐婉婉可以代替自己,转移了容映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这种念头,甚至让新月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心口却泛出一阵难以忽视的酸楚。
“呕…”不只是心口,新月弯下腰,呕吐了起来,这胃里的酸楚更加的难受,她不等侍从拿来器物,就一口气将自己刚刚吃下的,不多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新月吐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都吐出来了,还是恶心的厉害,头也晕了起来,她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想着自己这内伤应该是越来越严重的。
不过奚儿却是一脸欣喜的看着新月“娘娘…”
“我这么难受你还笑,走吧,搀着我回去躺一会。”说着,新月就要站起来。
“娘娘…”奚儿并没有扶着新月,而是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新月奇怪的看着她的手,无力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娘娘,您且等一等,奴婢传太医来。”说着,奚儿就欣喜的跑了出去,新月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一向持重的奚儿,居然一阵小跑着出去了。
侍从们将周围收拾干净,还熏了香来缓解新月的头晕恶心,新月闻着淡雅的花香,感觉好受了一些。
正准备回宫歇息时,奚儿就带着太医,又急匆匆的回来了。
“快,张太医,快给娘娘把脉。”张太医的礼行了一半,就被奚儿拉到了新月的手边,新月无奈,伸出了手对奚儿说“你就盼我点好吧。”
张太医搭手上前,他本来因为跑动而有些气喘,但是自从手搭在新月的脉相上,眉心就皱了起来,随后看了看新月的脸色,又看了看新月的脖颈,新月大致知道这太医,也把出了自己,因为额头和脖颈上的伤,还留在身体里的虚空了,从梁国回来这几年,新月一直有小心养着,但看来自己还是没能把这虚空给补回来。
“娘娘,您这身体…”张太医欲言又止。
新月点头“张太医,我一直有在吃一味梁国的方子,前年秋日里才停,可要拿给您看看?”
“娘娘请赐下一观”张太医接过新月让翡儿拿来的药方,仔细的看了看后,眉心的疙瘩才送开一些“这些药,真的都是对娘娘身体有大益处的好药啊,只是娘娘停药听得有些早了,若是再多吃几月,会更利于皇子的发育啊。”
新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直的说道“皇子?琏儿怎么会因为我吃的药而发育,张太医,您吃…”
奚儿见新月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伸手抓住了新月的手“是的娘娘,您有喜了。”
“什,什么?”新月有些错愕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我有喜了?”
“臣该死,是,娘娘您确实怀有身孕,臣以为娘娘您是知道的,看娘娘这脉相,您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