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由不得你。再过三日,你,就得带着你的弟弟妹妹,跟着贵妃和淑妃,前往东都。”新月也是拒绝了琏儿的请求。
琏儿跪在了地上“若是父皇母后不答应,儿子就…”
“琏儿,你的妹妹,还需要你来保护。”新月蹲了下来,与他眼神平视,琏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么定了。”容映一锤定音,琏儿思考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儿子知道了。”
“走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吃过饭,才有力气想之后的事情。”
三人坐在餐桌前,漱玉也由乳母抱着,坐在前面,容映伸手,摸了摸漱玉的脸颊“这每一日见漱玉,都是不一样呢。今日见,觉得她又胖一些了。”
“是,这小孩子,一日比一日的大,等我们再把她从东都接过来的时候,应该都已经会走路了。”新月夹了一只肉包子放在容映的碟子里,容映没什么胃口,但是看着新月和琏儿,知道如果自己不吃,两个人肯定也都吃不下,于是夹起包子,两口就吃完了。
琏儿夹了一筷子瓜菜给新月“母后,您最喜欢的。”
“是,我最喜欢在早上吃这个瓜菜,甜甜咸咸的,佐粥最佳。”新月摸了摸琏儿的头“你也尝尝。”
三人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琏儿去书房,容映也去议政,坤宫中,只有新月一人了。
她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空白的信纸,她说过要给梁渭写一封信,梁渭虽然反对,但是最后也算是默许了,可是她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片刻,她干脆就将眼前的这封信纸折了起来,放在了信封中,叫来了奚儿。
“娘娘,您说什么?”奚儿不信自己听到的,让新月再说一遍。
“我说,你把这个,给梁渭送去吧。”说着,新月如释重负的从书桌上站起来。
“娘娘,您在这时候,给梁帝写信,陛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啊?”
“他知道,如果他想要看信的内容也可以,去吧,你应该有办法送出去的。”说着,一夜未眠的新月,躺回了床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容映看着放在自己案头上的书信,上面写着“梁渭亲启”四个字,那是新月的笔迹,这也是新月要寄给梁渭的信。这封信放在这里有一个时辰了,可是他始终没有想好,到底是打开,还是直接发出去。
“陛下,您在看什么?”大臣发现容映出神了,容映立刻回神“无事,无事。”
“是,陛下,刚才臣说的这个办法,您觉得如何呢?”
“不可,前面建造工事,劳民伤财不说,还阻隔不了多久…”
一整天的议事之后,容映有些疲倦的将手垫在脑后,但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书案上的信封,伸手拿起,然后叫来王公公“去,送给信函上写着的人。”
“是”王公公捧着信走了出去,容映则是出神的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日有一日,再有一日,金州就破了。
梁渭一改往常的亲征,这次只是端坐在定在煜国的后营中,将士刚刚送了信进来,此时,新月给他的信,就拿在他的手里,梁渭看着新月的字,皱了皱眉。
“这是从那里来的?”
“回陛下,是从大聖皇宫直接送过来的。”
“大聖的皇帝写的?”
“臣不知。”那将士面露难色,并不知道这信是谁写的。
梁渭接着灯光,看见信封里是有信纸的,他撕开信封,拿出信纸后,笑了,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随后,梁渭就明白了新月的意思,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徐新月啊,徐新月,你要我,怎么对你好呢,这样的办法,也只有你一个人能想得到。”
梁渭展开信纸,上面好像还有新月宫室的香气,那香味淡淡的,好似那个聪明的女子,总是挂在嘴角的笑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