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梦中,有了完的变化。”新月有些困惑的对虞鹤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烦恼“我好想,又找不到我的前路在何处了。”
“娘娘,您的命格确实改变了,改变了很多,您的寿数也变长了。”
“然后呢?”新月追问。
虞鹤笑“臣是说,娘娘您还能活很久呢?”
“容映呢?”新月最关心的,并不自己。
“娘娘,臣好像没有告诉过您。您与陛下的命运,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了。您是谁的皇后,就会让谁成为中兴大聖的明君,如今您是陛下的皇后,这大聖还并没有再次见起色,所以您与陛下的路,还很长。”
“是,是吗?”听到虞鹤这么说,新月心中一松“那,那就太好了。”
“好了,如今娘娘您再展欢颜,臣也要继续自己的事情了。起风了,这城墙上的风只会更大,娘娘好好保重自己吧。”
“国师,我…好像不那么怕了。”新月叫住了准备下楼的虞鹤。
虞鹤笑“娘娘,您什么时候怕过呢?”
说完,虞鹤翩然而去,不一会就看不清他的身影了,新月再次看向远方,对奚儿说“我们回去吧。”
“是”说着,奚儿扶着新月,二人从城墙上下来,可是却见人们都往新月过来的方向跑去。
“娘娘,娘娘不好了,国师突然七窍流血,断气了。”新月刚刚踩在地面上,就听一个匆匆跑出来的公公说着。
新月猛地皱眉,刚才,她还好好地跟他说着话,他面色如常,没见有任何的不适,这,这不过片刻的功夫,怎么会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新月快步往虞鹤在的地方,等新月到的时候,他的弟子太波和太宁已经在了,二人跪在自己的师父旁边,念诵着什么,此时天上打雷,却只是打了三个响雷后,一滴雨都没有落。
依素看着背对着自己,躺在地上的虞鹤,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太波年纪还小,看着师父的尸首,一边哭一边念诵安魂咒,看见新月后,更是带着哭腔说道“娘娘,师父,师父这是泄…”
“太波,好好回皇后的话”太宁看了新月一眼,对新月说“娘娘,师父本来就有些身体不适,这几日日夜为大聖祈福想来是累了,才倒下了。如今战死胶着,请娘娘允许师父的棺椁,由我们弟子们收殓后,暂时停灵在宫中的上清宫中,等战事告一段落后,在送回笼山三清宫的墓地安葬。”
“好,准,准”新月看着虞鹤,心中一阵悲伤,随后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太波看着新月,拘身谢过了新月,就与自己的师兄弟一起,抬着虞鹤的尸首,往上清宫去了。
虞鹤死了的消息,传到容映耳朵了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传令而来的王公公,问“娘娘也在?”
“是,娘娘已经允许国师停灵在宫中的道观中了。”
“随她,娘娘没事吗?”
王公公摇摇头“无事,娘娘心情有些低落,但并没有被吓到。”
“恩,去传话给娘娘,做她想做的,国师的丧事,让她一力做主即可。”
“是”
容映看着案上的奏折,看了四五行后,就再也看不起来,于是从书桌后,站了起来,大步往新月宫中走。
而还没有走出宫门,就看见新月正慢慢地从乾宫门口经过,容映想要叫她,却见新月低着头,脚步也就顿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很闷了起来,他看着阴沉沉的天,握紧了拳头,这样的事情,他不允许新月再经历一遍。
梁渭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自从打了那一阵惊雷之后,现在已经两多时辰,天都黑了下来,这雨依然没有要落下来的打算,不过,金陵的城门,已经就在眼前了,梁渭已经下令,今夜军整修,明日一早,就要发起第一轮攻击了。
此时刮起了一阵北风,这风,来自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