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叨扰了。”
医者拱手告退,倒是自己唐突了,至于关家的不传之秘,他连问都没问,只因为心中有谱。
都是不传之秘了,还能往外说吗?
不管是不是说辞,总之别让人家难做,而且关小将军也指出了一条路,去找张仲景神医学习啊!
关平也是微微抱拳。
甘宁与关平二人对立而坐,矮案上摆着蒸鸡与酒水。
“关小将军,请。”甘宁举起陶碗示意。
关平抱拳笑道“甘将军客气了,家父吩咐,在外莫要喝酒,容易误事,也容易生事,还望甘将军勿怪。”
“关小将军家教甚严啊。”
甘宁毫不在意,一饮而尽,这段时间,他压力很大,老部曲又死伤惨重,着实开心不起来。
“没法子,谁让我打不过我爹呢!”
甘宁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关小将军当真是~一语中的。”
放眼天下,自吕布死后,关羽的武艺被公认为第一,若是想要打得过他,估摸着得需要联合起来揍他。
即使是自己想要去与关羽切磋一次,也没什么借口。
关平随手撕扯了一下蒸鸡,军中餐食简陋,没有粟米就着大酱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底,除了三兄弟社团,目前其余社团的餐食,可不是士卒吃什么主将吃什么。
而且三兄弟社团的高层,也会有经常开小灶的行为。。
来人不得举行个宴席,那宴席肯定不能让客人吃些粟米饭就大酱。
“对了,关小将军,我有个疑问。”
甘宁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些酒“你今日做了些什么,曹军为何会在进攻过程的紧要关头,突然退却?”
“哦,甘将军,听我给你讲啊,事情是这样的。”关平扔掉手中的鸡骨头
“我今日在河边与那对岸的曹休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说要给我三百匹战马,要求我不支援夷陵城,坐观成败既可,便是如此的一场交易。”
“三百匹战马!”甘宁又是放声大笑“哈哈,关小将军果然有趣,又在说笑了。”
此事由关平嘴里说出来,甘宁只能说给他是在吹牛皮,三百匹战马,多好的东西啊。
曹休他焉能如此下血本来讨好关平?
最重要的是,关平的千余骑兵,根本就不够曹军铁骑看的,战力就顶不上对手。
对夷陵城外的曹军牵制有限,根本不会对夷陵城有什么大规模的支援。
除非关平手中有两三千步卒,方能让曹军畏手畏脚。
至于他们两个结为异姓兄弟,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甘将军说的对,我当时就跟曹休急了,我们与江东是牢不可破的盟友关系,才三百匹上好的北地战马就想让我坐观成败,我呸。”
甘宁笑了笑,端起酒碗,关平他没喝酒便开始说胡话了,若是喝酒了,他不得说打到许都去。
甘宁算是知道了关云长为何不让他儿子在外面喝酒了,实在是,哈哈,有趣。
“曹休想让我坐观甘将军成败,那必须得加钱!
没有五百匹战马,我能做出这种折本的买卖!”
关平咬着鸡腿肉随口胡诌道。
“咳咳咳。”
甘宁鼻子里的酒都顶出来了,当即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鬼道理!
牢不可破的盟友关系,就价值五百匹战马。
不过话又说回来,五百匹上好的北地战马,甘宁觉得连大都督都会心动,反正大都督他看刘备也不顺眼。
不过自家与曹贼达成和议,在甘宁看来是不可能的,就像同样的,曹刘两家永远也不会达成议和的。
甘宁放下陶碗,面露疑色,又笑了笑“关小将军莫不是用了什么秘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