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维尔克斯子爵后来怎么样了?”
“审判结束5年后,他也死了,据说是一起意外。”
“有人杀了他?”
“他一口气供出了当地几乎所有的贵族,让他们差点以不名誉的方式被烧死。”斯泰因笑着说“为了保护他,主教将他关在了修道院。”
“这个修道院?”
“当然不是,案发后没几年,王子修道院就被整体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四百年没有发生任何案件了。”
“直到今天。”
“我听说在当地,现在还有个习俗,复活节前一个周日,当地人会穿着白的长袍,戴着长鼻子面具,用吹涨的猪膀胱打路人的头。”
“你觉得这和当年的事件有关?”
“我不知道。”斯泰因神色淡然得说道“我真希望能回到四百年前的巴伐利亚,看一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米尔斯打开手机,他还是没有收到约瑟夫的回信,于是他又将手机揣回了口袋里。
伊莎贝拉·泰勒所说的话让他心里非常不安,在搞明白情况前他不是那么想回酒店去住。
洛杉矶不像纽约有那么多摩天楼,主要的高楼在市中心,在郊区要租一间汽车旅馆并不困难。
在平地是不用担心会被摔死了,但是旅馆有一个游泳池,这是米尔斯没有想到的。
他忍不住又将手机给掏了出来,还是没有任何新的邮件,然后他就将它丢在了桌上,躺在床上开始发呆。
现在医生应该在解剖安吉拉·沃伦的尸体,他怀疑安吉拉会那张马戏团的海报上的“蛇女”一样变成猫豹这种动物。
那个怪异的马戏团不只是在法国,还在纽约表演过,而且还是街头表演。
如果真的有人变成蛇,媒体绝对不会错过的,除了诡异之外米尔斯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件事。
和这比起来,他宁可对付持枪的劫匪。
“俄语……”米尔斯喃喃低语着“难道fbi怀疑他是俄国间谍?”
这个想法真的很无厘头,他几乎被自己给逗笑了。
理论上安吉拉的父亲应该从底特律过来看她,但那个家伙据说才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自己也在住院,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吉拉才跑到底特律去找他的。
等他出院了,安吉拉也该入土为安了,埋葬自己的女儿并不好受,反正对米尔斯自己来说是这样的,尤其是自己初为人父的消息是从谋杀他妻子的凶手嘴里得到的时候。
“我不相信那些东西。”当米尔斯躺在心理医生的沙发上时,他这样说道“但是能把错归咎于别人的身上能让我轻松不少。”
这些话一半都是真的。
米尔斯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香烟,熟练得将它点燃,然后躺在床上抽起来。
至于那包没吃完的尼古丁口香糖,应该已经被埋在某个垃圾场里了。
在此刻他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当一个凡人的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赫敏·格兰杰像是和猪排有仇一样,凶狠地用刀叉将它给分解了。
“你又怎么了?”波莫娜捧着一杯茶,靠在卡座的靠背上慢悠悠地喝。
“罗恩!”格兰芬多的母狮子咆哮着说。
“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赫敏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沮丧地低着头。
“每次我下班回家还要收拾房间,而他却躺在沙发上看漫画、吃零食。”
波莫娜回忆着。
这是西弗勒斯少有的优点之一,这或许是源自于魔药教授多年的习惯,实验结束后要把实验桌和器皿都清理干净,不用担心和格兰芬多共处一室时那样,不论怎么收拾都乱糟糟的。
“我生气了他也不哄我,睡觉的时候还鼾声如雷!”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