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来到了这些楼层,变出滑梯让观众顺着滑梯滑下去,紧接着掏出枪,用涂了狼毒乌头的银子弹射死了它们。
当枪声响起,警察们也反应了过来,用配发的银子弹对准了那些怪物,市民们在他们的掩护下,顺着滑梯平安到了球场上。
“全体注意!”一个金发男子站在广告牌上高喊着“你们谁服役过!”
球场中一部分年轻人浑浑噩噩地朝着他靠近,一个警察走过来跟他说话。
也就在这时,球场的礼花弹被人点燃了,那些鲜艳的灿烂的火花在空中爆炸。
“我知道,这些烟火本来是你们用来庆贺冠军用的。”还是那个残忍的声音说“但我不想等到那一天了。”
球场上被施展了反幻影现形咒,这意味着狼人和傲罗都无法幻影移形到球场里来,但是球场周围的斯坦利公园和街道可以,原本在球场外聚集到球迷也被狼人追赶,恐慌从位于市郊的安菲尔德向市中心蔓延。
比赛转播停止了,酒吧里的球迷也走到了街上,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球场方向燃放的烟火,在一轮几乎全圆的银月下划过夜空。
波莫娜在回到了自己的看台后就用召唤戒指呼唤西弗勒斯,如果他这个时候还不出现那这婚她离定了。
但还没等她念咒,西弗勒斯就拉着她的手,冲开那些慌乱的人,来到相对宽敞的球场里,紧接着他就抱着她,化为一团黑烟飞向了主控台。
在撞破了控制台的玻璃后,他们落到了地上,那个翘着腿,洋洋自得广播的长发男人警觉地站了起来。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龄,脸上留下了艰苦生活的痕迹,但是他没有像芬里尔格雷伯克般把自己的手指甲磨尖,以便模仿狼的样子。
“你就是克鲁姆·克劳奇?”西弗勒斯问。
“你是谁?”
西弗勒斯冷笑“不救首领,自己当头狼的感觉怎么样?”
克鲁姆·克劳奇揉了一下鼻子。
“我记得这个味道,你是北海出现的那个人。”
波莫娜将魔鬼网拿在手里。
“你们是不是以为,没有了黑魔王,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西弗勒斯扯着袍子,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
“金斯莱是个仁慈的人。”克鲁姆阴险地笑着“我喜欢他的好心肠。”
“却是如此。”西弗勒斯怪异地笑着“所以那位仁慈的部长先生把脏活都丢给了我们。”
克鲁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人的手之所以会保持干净,是因为别人替他将脏活给干了,金斯莱·沙克尔就是这样的‘好人’。”
“那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西弗勒斯保持着微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门口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我可以让你走,但我有一个条件。”西弗勒斯说“你能让你的‘族群’遵纪守法,不为非作歹吗?”
“那你们可以撤销反狼人法,让我们在巫师社会里正常生活吗?”克鲁姆·克劳奇舔了一下自己发黄的牙齿,诡笑着说“我们走到今天的地步,是你们选的,巫师正在变弱,你们没有自信可以打败我们,所以,你们只能排挤我们。”
“狗是从狼驯化来的,你们却不愿意被驯化……”
“这就是我最恨你们的地方,我们的人格在你们的眼里是负债,即使我们曾经和你们一样。”克鲁姆克劳奇打断了他“如果我们赢了,我们会让你们尝尝什么是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看来你们是不会投降了。”西弗勒斯说。
“永不!”克鲁姆克劳奇说,扯了一下嘴角,有些神经质得说道。
波莫娜将魔鬼网抛向他,中途用了个催长咒,却被克鲁姆用烈火咒给烧掉了。
“她闻起来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