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此时家族的人已经死光了,财富却依旧留有很多,由于当时的交通闭塞,信息流通不发达,鲁道夫二世不知道那颗厄运之钻已经被罗威尔家最后的一个女继承人维多利亚带到了美第奇家族。
有人将一块成色和那颗黄钻差不多的托帕石献给了他。托帕石中最珍贵的成色是西班牙出产的一种浅黄色的雪利酒色,这种石头也被称为“帝王之石”,相传17世纪葡萄牙王冠上,曾被误认为最大的钻石就是一块无色的托帕石。
这么看鲁道夫二世好像很好骗,鲁道夫二世是个慷慨的资助者,他所处的时代正是猎巫运动、宗教改革时期,他成长在西班牙宫廷,但对新教和犹太教和犹太教都很宽容。当教皇拍来使节,反对宗教改革时,鲁道夫将那位使者宋了回去,引发了激烈的政治动荡,差点引起了一场内战。
他也不愿意向奥斯曼帝国妥协,失去了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帝国扩张的速度变得更快了,16世纪时已经与奥地利争夺中欧,如果德国人再让,以后还有没有基督教世界还是个问题。
还有他“可爱的”家人们,他的弟弟马蒂亚斯一直想要他的王冠,他的私生子把情妇给杀了,将其肢解,然后将那些残肢跟丢吃过的苹果核一样从窗外扔了出去。
这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的行为,平民们愤怒了,德国人很有“高空抛物”的习惯,他们从窗户扔了市长、议员、帝国大臣。
和市民暴动以及战争相比,占星术、炼金术只是国王的消遣,与路德维西二世修城堡玩是一样的,犯不着花那么多心血。
再说欺骗国王的很少有好下场,爱德华·凯利不止耳朵没了,最后还被幽禁起来,他的发财梦终究只是一场梦而已。
所有人都会死,即便是追求不老药的国王,鲁道夫二世死后他收藏的艺术品、画作、金银器被瑞典人劫掠,如今散步在世界各地。
他还命人只做了一个新的皇冠,这个皇冠后来成了奥地利的皇冠,是皇权的标志,不过它从来没有在加冕典礼上用过。
法兰西传统的加冕冠在大革命时期就被毁了,另一顶加冕冠在奥地利人手中,不过奥地利人拒绝为拿破仑加冕。
于是拿破仑干脆为加冕礼另外特制了两个皇冠,其中一顶是查理加冕冠的复制品,理论上是拿破仑跪在教皇的面前,由教皇将加冕冠放在拿破仑的头上,完成加冕典礼。
但是这个仪式的规则被拿破仑打破了,他的头上已经有了一顶“月桂叶金王冠”,和古罗马保民官凯撒的桂冠一个造型。
现藏于卢浮宫的名画《拿破仑一世的加冕礼》上,教皇庇护七世脸上面带微笑,手里还捏着赐福的手势,看起来好像在祝福拿破仑。
实际上教皇是被胁迫着参加拿破仑加冕典礼的,他不仅笑不出来,还将其视为奇耻大辱,他气到要革除拿破仑的教籍。
至于那位坐在醒目的宝座上,面带微笑的“皇太后”因为和皇帝吵架,根本就没有出席加冕典礼,约瑟芬的年龄比拿破仑大,愣是被画家画地一点皱纹都没有,总之,拿破仑喜欢,就算“有点失真”也一样被皇帝收藏了。
有的时候,波莫娜真心觉得西弗勒斯“玩笑”真是够怪异的,不过听他讲“趣事”,她还是配合着微笑。
此时他们正在一个塞纳河左岸的露台餐厅进餐,河对岸就是杜伊勒里宫,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俯瞰昔日的皇家花园,拿破仑和约瑟芬在登基后没有住凡尔赛,而是住在了这个“花园”里。
巴黎公社期间它曾被焚毁,大火烧了两天,甚至波及了与之相连的卢浮宫,现在是个公共花园。
从他们所处的位置风景堪称完美,食物也很美味,松露土豆泥配上法式油封鸭,就是价格让人不敢苟同。
这间餐厅不是米其林餐厅,而是巫师开的私人餐馆,这也是西弗勒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