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赢埃及法老的军队她就不知道了。
她抬头看着玻璃金字塔上方的那一轮月亮,在塔罗牌之中,月亮除了代表不安,还代表强烈的梦,也许拿破仑成为皇帝、金戈铁马涤荡起伏的一生不过是一个27岁的落魄青年在旅店里做的一个梦而已。
等他醒了,他依旧还是那个被初恋情人甩掉的穷小子,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大梦而已。就如同东方那个赶考,在旅店里睡了一觉醒来的考生,当他睁开眼时老板娘的黄粱都没有煮熟呢。
一个黑影挡住了她凝视月光的视线,她看到了一双在黑暗中如狼般发光的眼睛。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西弗勒斯恼火得说。
“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些。”她整理着他外套上口袋里的小方巾“你可真不会讨好人。”
他脸上的怒容稍微散去了一点。
“那你们说了什么?”他用缓和的语气说。
波莫娜把龚塞伊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才那么一会儿功夫,你不会觉得我会移情别恋了吧。”波莫娜嘲笑着他“你嫉妒了?”
“我不喜欢看到别人交头接耳。”西弗勒斯不愉快得说。
“咱们现在又不是在上课……好吧,你赢了。”波莫娜妥协了,虽然她觉得“斯内普教授”有点小题大做了。
然后他干站着不说话了。
浑身散发着“快哄我”的阴郁气质,幼稚得还像那个脾气古怪的斯莱特林学生。
“他们是法国人。”波莫娜宽慰道“法国人最明白怎么和法国人打交道。”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蠢货!”西弗勒斯恼火地抱怨着。
“我想不是这样,跟你说话总是能让人觉得胃疼,拿破仑又特别害怕自己得胃病……”
“什么?”他更加愤怒了。
“你不是全能的,你该庆贺勒鲁瓦先生是个懂得变通的人,没像个应声虫似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在帮谁说话?”
“想想阿不思,他是怎么容忍你的?”
他似懂非懂得看着波莫娜。
“我知道,黑魔王喜欢亲力亲为,那是因为他身边没多少有才干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那么需要你,你和阿不思相处的时间比我多,尤其是在工作方面,他是不是很会放手,让你去处理一些事情?他相信你。”
“你让我学他?”西弗勒斯古怪得问。
“我在让你学他统治的艺术。”波莫娜整理好方巾后,将手放在他的心口“学着做一个有狮子心的人吧,王子。”
他陷入沉思之中。
“你不可以轻信人,也不可以谁都不信,像黑魔王一样只信自己,他最后的下场其实挺悲惨的。”波莫娜有些伤感得说“我觉得我们像是夺走了孤儿的财产。”
“萨拉查·斯莱特林将霍格沃兹捐出来了,那就不再是斯莱特林的私产。”西弗勒斯淡然得说“他在学校里学习了掌握控制自己魔力的力量,没有变成默然者,这样就已经两清了。”
波莫娜什么都没有说。
纽特·斯卡曼德总说自己不想站队,他想保持绝对中立,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他还是属于阿不思那边的人,阿不思还让她去他家过暑假呢。
虽然埃及人很可怜,被英国和法国欺负得几乎丧失主权,可是波莫娜很清楚得知道,自己落到埃及人手里,他们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会保护她的依旧是英国绅士和法国骑士。
向平民开火是一种极其恶劣的行为,但拿破仑还是选择了开炮,在成为刀俎和鱼肉的选择中,他选择了刀。
当自己的生命遭到威胁时,他又明白应该将事情的影响尽量淡化。那个科西嘉矮子也有一颗狮子心,难怪他会成为法兰西的第一执政,被那么多人敬仰,并且还有贝多芬这样的音乐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