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把房子贡献出来贿赂你了?”波莫娜坐了起来,愤怒地摇头“该死的白化蛇。”
“你还没有放弃让赫敏当魔法部长的美梦?”
“弗拉特会做什么?他只会奉承巴结人而已!”
弗莱特奥斯博特(flytensberte)的外号就是弗拉特ftter),如果他上台了肯定会和他的祖先一样成为马尔福家的傀儡。
福吉就是因为卢修斯马尔福的影响,觉得自己可以处理政务,结果将阿不思邓布利多当成威胁的,卢修斯玩阴谋诡计可以,处理正事不一定擅长,她可不能让他得逞。
“我可以告诉你他背地里干了些什么。”西弗勒斯吐了一口烟,不怀好意地假笑着“但你要拿东西来换才行。”
“用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哦,见鬼!”波莫娜用被子遮住自己“我是不会为了这个和你睡觉的。”
“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你不在履行义务的时候给自己捞点好处呢?”他就像伊甸园里的蛇一样缓缓靠了过来,发出嘶嘶的低语“你刚才干的就很不错。”
“能换点别的吗?”她脆弱得说“我不想这样。”
“那你上次套我情报的时候呢?”他拉着她的手,让她伸进了被子里“还有那封邀请函,那是我这辈子收到最惊喜的邀请了。”
“那么做是错误的,而且是特殊情况。”
“但是我很喜欢。”他在她耳边嚅嗫“你喜欢我吗?”
老实的獾快哭了“你在教我学坏。”
“乖女孩,听话。”他压抑着急促的呼吸诱哄着“就像你刚才那样,动手。”
“卢修斯不会如愿的,阿不思豁出了性命才打压了纯血主义抬头,弗拉特不会成为魔法部长。”
“我不在乎谁当部长。”他亲吻着她的嘴角、嘴唇,就像是把刚才毁掉的气氛重新营造起来“你问我什么时候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你,你什么时候在镜子里看到的我?”
那天她就像是城堡里的女仆一样,带着家养小精灵做大扫除,迎接来自德姆斯特朗和布雷巴顿的客人,无意之中发现了那间存放着厄里斯魔镜的空教室。
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是个人,邓布利多却和大家分享了,他一再重申自己看到的是羊毛袜,就像隐藏着什么。
她走进了教室,来到了镜子面前,镜子里出现的不是她喝了复方汤剂的模样,而是她混血媚娃的样子。
旁边站着的那个人一身黑衣,站得笔挺,这种绷出来的贵族气质不像西里斯那样由内而外,毕竟他是个贫民窟长大的小子。
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就像18世纪的老照片,那时候的人只有大事才会拍照,通常是婚礼或者是有新的孩子出生。
“等我一会儿。”她低声说道,然后掀开被子,找到了那个霍格沃兹学生用的旅行箱,戈德利克马尔福家的别墅现在归德拉科使用,他们的东西就不能留在那儿了,她上次买的那身法国女仆装就在里面放着。
这是那家内衣店卖的最好的款式了,他们就是喜欢女仆。
蓬蓬裙、吊袜带,还有很多很多的蕾丝,在带上了女仆头饰后她转过身,故意用法味英语说道“主人,你想让阿比盖尔干什么?”
“你又打算调皮了,波莫娜?”他笑容满面地说。
“我是阿比盖尔,主人。”她垫着脚尖,像跳芭蕾一样跳了过去“在新房子里我就以这个身份待在家里怎么样?”
“你不想当女主人?”他看着她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她的大腿,蓬蓬裙的裙边挡不住吊袜带,据售货员说这个东西能让不少人失去理智。
“我不想当女主人。”阿比盖尔说,手伸进了被单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