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不到吗?”
“张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西弗勒斯走了过来“就像你,隐藏自己,再美的宝石不展现出来的话也没人知道它的美,我才不会像老傻瓜一样,把你藏得那么深。”
“你不害怕我被人偷走吗?”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
“再来一次怎么样?就跟那天一样,对着镜子。”
波莫娜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不!”
“为什么不?”他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更衣室。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你。”她无比懊悔得说,那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要保持警戒,你难道不给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点安慰吗?”他开始像电影里的白瑞德纠缠斯嘉丽一样纠缠她。
“我也要去。”
“那让我给你一点安慰怎么样?”
“走开!”波莫娜挥舞拳头揍他,结果这都无济于事,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捧住了她的脑袋,然后开始吻她。
“停下……”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气喘吁吁地说“在咖啡馆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波莫娜想起的是咖啡桌,格林德沃总是趁着阿不福斯离开的时候对阿不思做点什么。
“我希望能永远不从霍格沃滋毕业。”她无法阻止他的手,只能无助地说“我希望永远不要长大。”
“你可以这么希望,但我长大了。”他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没法阻止一个人成长,就像你没法阻止衰老,我们浪费了很多年,如果不是芙蓉出现,我们也许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老了。”
“不,不会这样……”
“哦,真见鬼,我忘了西里斯布莱克,他才是你的未婚夫,你们可以混进莱斯特兰奇家在古灵阁的金库,毁掉赫夫帕夫的金杯,就像他让我来毁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他癫狂一样大笑起来“那把剑,它才不是什么王者之剑,你还记得他们聊起了指环王吗?那把剑代表的是贪欲,只要是能让它变强的力量都会吸收,跟他可真像。”
“你在说什么?”
“我想毁了他,那个虚假的圣人!”他红着双眼,将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脖子上的伤疤“瞧他对我干的什么?”
“那是纳吉尼干的。”
“如果爱是那么伟大的力量,为什么他还要隐藏?他和那个长了毛心脏的男巫一样,觉得谈情说爱是可耻的,他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够了!”她大声尖叫着。
“哦,你刚才的声音可真像朵丽丝。”他眯着眼睛笑着说,从袖子里抽出魔杖对着她“曾经,我用我的魔杖,在你赤裸的后背描画着伏尔加河你的皮肤上会出现冰晶,他们将会开花,像羽毛般生长,在边缘处软化,凝结成水珠,沿着你的脊梁流淌,而且你会发出轻柔的呻\吟,就像小猫。”
随着他的话,魔杖使用的切割咒将她的衣服给割开了,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寒冷的空气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西弗勒斯念的是格林德沃写给阿不思的信,那个时候白胡子老爷爷还是个棕红色头发的少年,他的笑容就像天使一样温柔。
“你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爱吃太妃糖吗?格林德沃在信里提起很多次taffy days ,那是他在糟糕的监狱生活里唯一关于甜蜜美好的回忆了,你想知道是什么让布莱克熬过在阿兹卡班十二年的监狱生涯的吗?”
“求你停下。”
“我们变得太老了,我们属于一个世纪以前,伴着水车、河流,阿不思,而不是被困在位于世界角落的我们的塔楼中腐烂,我们属于当初,当我们的才华没有被责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