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新的物种(2 / 3)

量着哈托尔,眼神充满了玩味“一般的女士可不会读那些书。”

“我在向你要求平等的权力,执政官。”

“你又不是法国人,一个外国人在法国要权力有什么用呢?”

“大革命赋予了妇女和男性同等的权力,你不能收回它!”哈托尔严肃地说“还是说你在埃及呆了一年,对东方人的一夫多妻制产生了向往?”

拿破仑脸色变凝重了。

“不是整个非洲都是一夫多妻制,西非的摩尔人是一夫一妻制,在一夫一妻制中,女人会对男人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是在一夫多妻制的民族中,妇女几乎很难受男人的尊重,原因之一想必是一夫一妻制中,男子会顾及女人的感情,一个文明的民族会顾及妇女的感情。”

“你觉得我是个野蛮人?”拿破仑问。

“我听说了那个传闻,你在开罗的时候和一个女裁缝公开出双入对……”

“你为什么问这个?”拿破仑不悦地皱眉。

“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和路易十四、十五有多大的区别。”哈托尔冷笑着“你还奇怪别人为什么会暗杀你。”

拿破仑停止了舞步,也那么凑巧,音乐在这时停止了。

“你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你可以随意轻慢对待的女人,像歌剧院里的明星,你只要路过她那儿就能在她的房间过夜,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你做了什么值得让我尊重的事?”拿破仑轻慢无礼得说,牵起了哈托尔的手,很敷衍得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就转身离开,回到刚才他谈话的那个社交圈子里去了。

‘你最后怎么跟他说这些。’波莫娜问哈托尔。

哈托尔把衣领往上提了提,神秘得微笑着“你知道约瑟芬的口头禅是什么吗?”

‘什么?’波莫娜没精打采地说。

“每次波拿巴接近,她都下意识地说‘不’,他就是那种人,轻易得到的没什么兴趣,越是难得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你用的是我的身体。’波莫娜哀鸣着。

哈托尔打了一个响指,舞池周围的那些人全部都消失了,刚才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大厅变得冷冷清清。

“她是个恋爱高手。”哈托尔插着腰,斗志昂然地说“但是她不怎么聪明,为了不去埃及,她居然撒谎说自己怀孕了。”

‘你想对付她?’波莫娜没精打采地说。

“她要是到了我的土地上……”哈托尔嗜血地笑着,脑子里盘算着可怕的计划。

波莫娜心情复杂极了,照道理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她确实对约瑟芬很难升起好感。

对女人狠的往往是女人,拿破仑原谅了约瑟芬,他的姊妹和母亲却能不原谅,即便他的妹妹们自己的行为也不怎么端庄。

没多久,波莫娜就感觉到了那种能重新掌握自己身体的感觉,穿着白色埃及亚麻长袍的哈托尔在她的身边走过。

她这一身白色和波莫娜身上的埃及红组合在一起便是代表上下埃及。

“你高兴了?”波莫娜问重新坐在野餐垫上的哈托尔。

“你刚才感觉到了没有?他的手还是热的。”哈托尔托着下巴,甜蜜地笑着说。

“那是你的幻觉,拿破仑已经死了。”波莫娜无情地打碎了她的幻想。

“我可以让他复活,那个伏地魔不是就复活了。”哈托尔拿起一杯酒继续喝“你不好奇拿破仑在21世纪能干出什么事业来?”

“但是……现在可没有大革命。”波莫娜惴惴不安得说。

“哦,是吗?”哈托尔打了个酒嗝“你就那么确定?”

波莫娜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说,走到野餐毯上坐下,拿起酒杯大口喝了一口酒。

哈托尔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得喝酒、吃食物,仿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