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低沉地说。
“她已经,我是说……”
“她一直在拒绝。”西弗勒斯说“那个科西嘉矮子将她当做了必须攻克堡垒,f。”
他忽然骂了一句国际通用的脏话,狠狠踢了一个不知谁丢在地上的空易拉罐,将它踢得老远。
“所以,她有姐妹吗?”龚塞伊问“如果有的话介绍一个给我,这就是我的条件。”
“没问题。”西弗勒斯立刻答应。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龚塞伊开始帮他有条理得分析。
“找她的身体,她的意识现在在我们之前去的杜伊勒利宫。”
“我觉得你找错方向了,兄弟,隐藏她身体的是哈托尔,你在拿破仑这里是找不到的。”龚塞伊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只有大炮,根本没法藏人,你怎么想到到这里来找人的?”
“我遇到了一个人,上次我们在意大利探险时遇到的。”西弗勒斯平静得说“他是死神的祭祀。”
“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龚塞伊问。
“我不知道。”
“他把你骗到这个地方来,也许是为了转移视线。”龚塞伊说“他别有图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们需要回卢浮宫,不是以现在的样子出现,我有工作和家人,我可不想被通缉,我听说你是个魔药大师,你有准备复方汤剂么?”
“有。”
“那我们去绑架两个傲罗,用他们的样子混进去,然后我们再问哈托尔想要干什么?”
“好主意。”西弗勒斯说“谢谢。”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龚塞伊指着西弗勒斯说“你要是不信守承诺……”
西弗勒斯拉着他直接幻影移形了,龚塞伊的威胁随着两人一起消失,只有正在听收音机的门卫察觉到了动静用电筒照了一下,然后又回岗亭里去了。
波莫娜在一幅画的前面驻足。
那是一副色彩深沉的画,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安详,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跪在一个老者的面前,或许是因为是主角的缘故,这两个人用了高光,在他们两人的身边还有四个人,有三个离着近一些,还有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这幅画是伦勃朗画的。”约瑟芬走到波莫娜的身边说“你知道浪子回头的故事吗?”
“我知道。”波莫娜看着约瑟芬的眼睛说“是圣经上的故事。”
“能不能和我聊聊你的感受?”约瑟芬问。
“宽恕。”波莫娜说“不论儿子做错了什么,父亲都会原谅的。”
“对有些父子或许如此,但是对有些父子却并非如此,你刚才和大使夫人说了什么?”约瑟芬问。
“没什么要紧的。”
“我丈夫调查过你,他曾经以为你是英国人的间谍。”约瑟芬说“但是英国人对你一无所知,你没有入镜记录,也没有住在旅店里,没有人见着你在公共场所出现,甚至没人见过你吃饭,就像你是个幻影,根本就不存在。”
“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第一夫人。”
“你和那个他从埃及带回来的女人不一样,她以为,拿破仑的仓库是属于她的,想来就来,想拿什么就拿什么。”约瑟芬唰得一声打开扇子,优雅地为自己扇风“她在巴黎风光了一段时间,现在她没影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他就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他费尽心思找你,不只是巴黎,连里昂、马赛他都派人去找过了,最近他在睡前总会看书,有时是自己看,有时是让人给他翻译,念给他听,他在睡前常常念叨‘最美的紫袍’,那是狄奥多拉皇后发表的著名演讲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波莫娜决定装傻“谁是狄奥多拉?”
“别对我说谎。”约瑟芬紧抿着嘴唇,避免露出她并不好看的牙齿“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会像那个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