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丈夫战死了,女人会将儿子养大,她会告诉他自己为什么失去父亲的原因,然后让他自己选择,是为父亲复仇还是宽恕敌人。
不论是哪条路其实都很难,但一个寡妇独自带着孩子难道就不难么?更何况约瑟芬带着两个。
有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会看到她的难处,不过法国人帮助人不是无偿的,他们会索取一些好处,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除了美丽的身体,约瑟芬还有什么能作为补偿呢?
就算她不愿意那么干,打算通过劳动来挣钱也不可能,那些革命党人也不见得多么正派,侵吞国家资产,挥霍包养情妇一样没少干,他们是不会放任一个漂亮女人在工厂里干苦活的。
他们会“拯救”她,给她穿上漂亮的衣服,让她住在豪华的房子里,如果她不肯答应反而会遇到种种刁难。
美丽是一种罪不是和平时期对着镜子自我陶醉用的,战乱时的女人会把自己的脸涂花,让自己看起来灰头土脸倒人胃口,但要是美到连涂花了脸也没法挡住那种美貌该怎么办呢?
那样的大时代里,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身不由己。
逆着时代抗争需要勇气,顺应时代为了生存放弃一些东西也需要勇气。
英雄救美不一定非要搞得枪林弹雨场面火爆,也有可能是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带着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去市政厅结婚。
从那以后她有了依靠,只是她没有成为他的支柱。
除了求生的恐惧,爱也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潜能,做到他平时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也有一种和烛光晚餐不一样的浪漫。
守卫们终究还是爱好浪漫的法国人,他们察觉到了那个能飞行的怪物久久不愿离去的异常。
他不是为了情报,也不会为了财富,皇宫里除了这些就只剩下找人了。
第一执政新收了一个情妇,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当然“怪物”也有可能是寻仇的,但这里是法国,他们头一个念头就往风流韵事的方向去想了。
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好像第一执政被人挑衅、生命安全遭到威胁是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似的,一个个地大呼小叫着起哄,就差没给这个入侵者引路了。
法国人没有德国人的那种严谨,并且吊儿郎当走不出整齐的队形,但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超强,那么短的时间里这帮士兵就编出了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一个个比歌剧还精彩纷呈。
他们冲着西弗勒斯吆喝着他听不懂的法语,时不时地能引起一阵爆笑声,就算听不懂也能猜出这些老兵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好好地一场夜袭变成了军团免费看戏,再遍寻了一阵后西弗勒斯就停止了继续漫无目的地乱飞。
他在一个没人的屋顶降落,用魔杖对着自己,施展了一个扩音咒。
“活力剂,你在哪儿?”
那声音很大,就和200多年后用高音喇叭大喊差不多,这让不少士兵都吓了一跳,因为当时的科技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平。
没有人回答他,好像她并不在这儿。
西弗勒斯还打算再喊,一个瘦高的人影就像幻影般出现在屋顶出现。
他穿着廉价的棉质外套,脚上踩着一双没打蜡的靴子,没有首饰也没有花边,看起来非常简朴,简直就像是个工人。
“你该走了。”那个瘦高个用美国口音的英语说。
“你在好心提醒我?”西弗勒斯问。
“我想自己抓住你,如果你在这里被抓住,会有人跟我争功。”瘦高个冷笑着说“拿破仑更偏爱法国人。”
“你怎么知道抓得住我?”西弗勒斯慢吞吞地说道。
“你妻子就是我抓住的,她现在失去了魔力,跟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我想拿破仑现在应该已经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