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波莫娜忽然明白为什么艾琳,一个女巫会对托比亚·斯内普,一个麻瓜那么忠心了。
她一路心烦意乱,根本没心情去分辨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到利昂库尔家时已经是深夜,女管家为她开的门,她一路轻手轻脚地带着乔治安娜去了卧房,搞得像做贼似的。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显然女管家知道一些事,波莫娜一直看着那一浴缸的热水,直到变冷才脱去身上的衣服,她觉得洗冷水澡应该算是一种惩罚。
结果那一晚她做了很多内容不健康的梦,在梦里做梦可真是件难以形容的怪事。
辗转难眠了一夜,她一大清早起来还是神采奕奕,就在她梳洗完毕,踌躇着是该打过招呼再走,还是不打招呼直接离开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谁?”
“是我,乔治安娜。”利昂库尔先生在门外说“我妻子想邀请您参加我们的早餐,您接受吗?”
早餐也能邀请?
“当然可以。”波莫娜说,她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你的裙子我放在门口了,第一执政希望你今天能穿它。”
她有一种挨雷劈的感觉。
“您放那儿吧。”她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她在其他人眼里会成什么样?
没多久,她就听到了门口传来利昂库尔先生的脚步声,她将房门打开,门口果然放着一个打缎带的礼物盒。
她有种想用烈焰熊熊将它给烧了的冲动,最后还是把它给捡了起来。
盒子里面装着一件黑色的天鹅绒裙子,它在现在这个时代是女子的丧服,却是男子的正装。
它的款式和村姑们自己手工制作的裙子差不多,只是针脚和剪裁要好很多,上面还留有线头,估计是连夜赶制的。
“滥用权力的混蛋。”她嘀咕着说,还是将那件裙子给穿上了。
等穿好了裙子后,她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特别像法官,在20世纪女法官很多,现在则没有,毕竟女人已经被法律视为未成年,需要监护人才能参加社交活动。
这样的穿着不适合敷粉化妆,她直接就这么素颜下了楼。
利昂库尔家一点都不华丽,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帝政风格,和特里亚农宫差不多。
当她在女管家的引领下来到餐厅的时候,利昂库尔一家已经在等她了,餐桌上的食物并不十分丰盛,却摆放地很有艺术感,利昂库尔夫人将女主人的位置让给了“乔治安娜”,她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坐在一起。
“乔治安娜”没有推却,当她要落座的时候是利昂库尔先生亲自为她拉开的椅子。
所有人都盯着她,仿佛在等着她宣布开饭,不过波莫娜觉得他们迫切想要知道的不是关于食物的话题。
“我要放贷。”波莫娜说“贷款给那些濒临破产的小面包铺。”
“35万法郎可能不够。”利昂库尔先生说。
“这才需要您和慈善会朋友们的支持,我们吃过早餐后再说这个话题吧。”波莫娜拿起餐刀,用它沾了一点黄油抹在面包上。
等她开动之后,利昂库尔家人才开始就餐,女主人和女儿看起来紧张极了,像是在猜她喜欢什么话题。
“我有一个朋友,他以前是个士兵。”波莫娜率先说道“他的梦想是开一家烘培店,可惜他没有启动资金,银行不贷款给他,因为他没有可抵押的东西。”
“真可怜。”利昂库尔夫人揪心地说。
“他是个善良的人,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抢劫当地人,所以打完了仗还是两手空空。”波莫娜说着另一个世界雅各布的故事“帮助那些面包铺的老板就像是在帮助他完成自己的梦想,您的儿子现在在哪里工作?”
“这是我的孙子,兰斯,现在还是学生。”利昂库尔先生说“我儿子在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