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marry me(二)(2 / 3)

,但里面没有十字架和耶稣受难时的苦相。

或许是因为知道乔治安娜有喜欢复制品的习惯,壁画是完全按照收藏于梵蒂冈签字大厅,拉斐尔所画的《圣体辩论》绘制的。

画中有神甫、主教、祭祀、年轻人和老人,还有但丁、萨伏纳罗拉、僧人画家安哲里柯。

用卡普拉拉的话来说,雅典学院讨论的只是希腊、罗马哲学,《圣体辩论》里蕴含的内容则多得多,画上有人间与天上两个层次,要画成这幅画要很多年,没有直接将画从墙上粘下来带走那么方便,但创造的过程就是如此,需要耐心和等待,不一定每件事都必须立刻见效。

只要你想祷告,任何地方都可以,不仅限于教堂。

拿波里昂尼对她说人民需要宗教,但你不是人民。

她暂且不跟他讨论身份问题,她想找到一点宁静,她需要清醒的头脑冷静思考,拿破仑就像燃烧的战车一样,让她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

现在有一件迫在眉睫,又影响到来年政局的事情——播种,如果有可能,她希望畜牧业能在法国恢复,英国人爱吃肉的饮食习惯还是影响了她。马肉罐头她尝了一个,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却绝称不上美味,肌肉纤维很粗糙,据说肉煮了一天也没烂,只适合牙口好的年轻人吃。

她的年纪比利昂大那么多,有时却显得她年纪小。

人类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有限的生命里就比其他寿命比他们长的智慧种族强那么多的?

“乔治安娜小姐。”卡尔诺说道。

此刻他们正在杜伊勒里宫的走廊上,她刚才正通过窗户看外面的士兵。

那个通往卢浮宫的通道花廊入口她走过几次,她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而且她也没那么想回去,她好像真的被法兰西小情人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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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她走了,要怎么才能忘了他。

“请跟我来吧。”她温柔得对卡尔诺说“我有事想和您讨论。”

“是关于我的投票吗?”卡尔诺说“我听说您是个直接了当的人。”

“不,我需要借用您法律方面的知识,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我要贷款给农民,让他们有钱买种子、租重挽马复耕复种,这关系到明年的收成,要是明年还和今年一样糟糕那就不好了。”

“这是您的主意还是第一执政的授意?”卡尔诺问。

“有什么区别吗?”乔治安娜问。

卡尔诺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

“需不需要我叫其他人来?比如银行家什么的?”

“我想我能处理。”卡尔诺说“毕竟我曾经是法兰西共和国的督政官,你这个外国小女孩认识的人哪有我多?”

她没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只是想到那些死在他错误军事指挥下的士兵笑不出来。

“您现在在保民院工作,您的职责是保护平民。”她提醒道“我挺喜欢那些农村人,你知不知道我被拿波里昂尼关在乡下修道院一段时间?”

“我知道,我还知道是他先忍不住了。”卡尔诺暧昧得笑着“他才写了两封信你就回去了?”

“谁跟你说的!”她愤怒得大叫。

“你觉得还会有谁?”卡尔诺问。

她一开始想的是吕西安,后来又想起了那个送信的傻瓜近卫军,说不定是拉纳告诉卡尔诺的。

“总之……我和农村人聊天,了解了一些情况。”她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

“我相信第一执政没有和安东尼一样出卖法国利益,获得您的欢心。”卡尔诺收敛了笑容“但他确实会为了讨您的欢心干糊涂事,为什么他会想去看荆棘王冠?”

“因为我想去看。”

“我想听实话,年轻的女士。”卡尔诺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