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人和教会打交道。”
“你觉得他是教士还是政客?”
“不要总问我觉得,你觉得你能不能保护自己?”
“跟我说说我的‘保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布律纳是律师,在巴黎当过作家和打字员,认识丹东,也是共和政体的支持者,后来他参加了国民自卫队,20岁被提升为准将,在北方军团服役期间威慑当地的保王派居民,他曾经在马塞纳手下服役,去年智慧旺代的西路军,7月与我一起在第戎远征意大利,一开始他立了功,后来在过明乔河时延误战机,现在被贬职到了国会当议员。”
“他能保护我什么?”
“我没说他是你的保镖,他在巴黎认识很多人,就和约瑟芬一样。我是外乡人,在巴黎人生地不熟,多亏她帮忙我才融入巴黎的社交圈。”
乔治安娜想起了阿不思,虽然他是个打败格林德沃的英雄,还是没有被英国的纯血贵族接受。
“这个月我们能不能不提起他们。”他低声说“就当我们真的是新婚。”
“我觉得很愧疚。”她难受得说“他那么拼命得找我……”
n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看文基地,免费领!
“我需要快乐的回忆。”他打断了她“以后我出门在外能记起来。”
“你不带我去征战了?”
“我知道你不怕目睹死亡,但你很怕别的,兰恩和我说那天在冰库你吓得都不敢动了。”
她又想起了那些卖矿泉水女人发出的惨叫声。
“你害怕种痘吗?”
她摇头。
“那你怕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她厌恶得说。
“那你敢不敢在公众面前种痘?”拿破仑问。
“没问题。”她轻松得答应了。
他亲了她一下,将脸上的泡沫都粘在了她的脸上。
“老实点!”她凶巴巴地说,用毛巾将脸上的泡沫给擦了。
“昨晚上如果达武不把你送来,你打算睡什么地方?”他又问。
“第一执政的卧室。”她讽刺着说。
“你不像宝林,会给约瑟芬体面,她从埃及到了巴黎就完全不把约瑟芬放在眼里,我不能放她那样的人出去应酬,你要是能说动奥坦丝也接种了更好。”
“别动。”她按着他的脑门,用刮胡刀继续给他刮胡子,这一次没有了暧昧的气氛,很快就刮完了。
“我的奖赏呢?”她看着他光洁的脸说。
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你说你想要什么?”
她想说将艺术委员会给挪个地方,他们的办公室她想占了。
但她把手放在他的制服纽扣上,它们并不是锡做的,不会因为低温而得上锡瘟疫。
“一般女人将这视作羞辱和惩罚。”他平静地说“你真的想要?”
“那天你把我从卢森堡接到圣卢克宫,怎么会想到把我安排在国王套房?”她继续玩他的扣子。
“我不能把你安排在我的住处,那像个什么样子?”
“别的房间呢?”
“我的公主怎么能睡在那些房间里。”
“我不是公主。”她纠正道“我和你一样都是平民。”
“政变那天我发过誓,只要共和国脱离危险,我就立刻放下兵权,战神和命运之神都会帮助我,昨天你在马车上说你要跟我走,是不是真的?”
她点头。
“只要那个男人不来找你对不对?”
她继续点头。
“我量他敢不敢来行刺我。”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
“我听说政变那天议会的律师想要行刺你,刚好也是20个人。”
“对啊,那天我没带剑。”他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