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奸情会像我们这样?”
她还想找借口。
“你要是真的中立,就该让我做他也做过的事。”他警告般问道“你还有什么隐藏的?”
她惶恐起来。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他像是有读心术一样问。
“每一次,只要与他有关,你就是那种表情。”他阴森而愤怒得说“你为什么还要想着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
“他爱我。”她哭着说。
“那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他抓着她的肩膀“你看我为了做到了什么地步,他能做到吗?”
她嚎啕大哭起来。
一直到她哭声停止,他都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被人喜欢,干枯得像一张纸,幸好你是个爱读书的人。”他温柔得说“你问我后不后悔遇上你,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仅不后悔,我还很高兴,我需要你发誓,不要因为他一句话就跟他走,你让我和他决斗,我们分了胜负后你再走。”
“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让我来想这些。”他亲了她一下“我期待你的圣诞礼物。”
然后他就起身离开了。
少了那个暖洋洋的鬼魂,周围变得更冷了,她一时不知如何是从。
“下个月我们回温室吧。”他扯着皱巴巴的制服“我不想再在巴黎呆了。”
“好。”她温顺地回答。
“这几天好好招待英国朋友,陪着他们逛一逛巴黎。”
经过内战,巴黎其实很破败,比不上伦敦,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让外国人参观。
但她还是答应了。
于是他很高兴地走了,像是凯旋而归的将军。
虽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