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笑气”(2 / 3)

让人觉得失去希望,她忍不住嗅了一下苏打水里的气体,想要试试它是不是真的会让人捧腹大笑,不过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于是又把苏打水放回了桌上,微笑着看里波和福克斯聊天。

如果不是因为“笑气”会增快血液循环,让手术台变得无比血腥,她倒是想把这种气体介绍给凡尔赛陆军医院。当黑死病在军队里爆发,并且土耳其人正在赶来的时候,拿破仑选择给病得不能走的人喝鸦片酒。传说有500人,拿破仑自己却说只有7个人,当时随军的医生将它和当地人交换了物资,又将这些物资卖给了军人们,这就导致拿破仑需要用鸦片酒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了。

她没有就这件事做任何评价,至少他承认了,没有抵赖狡辩。

没多久他们要的菜来了,在吃完了饭之后,乔治安娜没有陪福克斯,而是又回到了杜伊勒里宫,除掉一月份在里昂举办意大利共和国建国庆典的费用,截止到8月拿破仑的生日庆典,他已经花了三百万法郎了。

据后来统计,当时参加拿破仑生日宴会的新贵名流有1000多辆马车,幸好她提前开了几个门,让他们分散下车了,不然就算每辆车停车10秒给他们下车那也要2个多小时。

一开始有人为此抱怨,觉得这样不“平等”,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在杜伊勒里宫正门下车罢了。

那才是身份和体面的象征,从侧门进出多么不光明正大,他们没有想过交通拥挤和给市民带来的不便。

等下一次开庆祝活动,他们在车上等几个小时,凌晨舞会快结束了还没下车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么分散下车的目的是什么了。

要是他们为了争取先下车而争抢一番那就更“好”了,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数学题,问题是没人想过,反而她这个想过这个问题的人成了他们埋怨的目标了。

所以她有时会觉得,这些法国人想要的不是什么自由和平等,他们要的只是体面,以前他们还是普通人的时候没有办法享受到,如今把贵族推翻了,他们也能体会了。

难怪旧贵族会那么嘲讽新贵们。

在和圣西蒙侯爵的女儿核对了账目后,乔治安娜离开了餐厅。

她打算从侧门走,结果被波拿巴的贴身男仆给叫住了。

他领着她去了一间小套房,乔治安娜一个人在里面等着,大概半个小时后穿着上校制服的科西嘉人出现了,他很顺手得将门给关上。

她靠着一张书桌坐着,耐心等着他说话。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像在想开场白。

“我要怎么做你才原谅我。”他很直接得问道。

她歪着脑袋,打量着他。

他这个身高看起来像是16岁左右的男生,可惜的是他是那种上半身长的人,他的腿确实比例上很短。

“你在看什么?”他有些得意得笑着问。

“你知道乔治娜今年多少岁吗?”她问道。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

“如果在学校里,西弗勒斯和她同龄的女学生恋爱,家长会把学校给拆了……”

“我以为你没有私下将我和他比较。”他打断了她的话。

“你和一个未成年的女孩睡了,拿波里昂尼。”她很平静得说,这个“新闻”要是在21世纪足以毁了他的政治前途,幸好他身在19世纪初期。

“她看起来不像是未成年。”他狡辩着说。

乔治安娜回忆着乔治娜,她确实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

“你的头脑还保持着清醒?”她问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需要情报。”他捏了一下鼻子,然后很平静得看着她“她经常会跟我说剧场里的事。”

乔治安娜笑着摇头。

“我会付钱给她。”

“你这么说不能挽回什么!”她恼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