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城墙都给拆了除了政治因素还在泄私愤,城墙都拆了,就算城门关着也关不住他了。
乔治安娜那天晚上忽然出走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参加塞夫尔舞会的宾客有不少都是英国人,他们发现乔治安娜不见了,联想起近日的外交风波,都返回了军营改建的小镇里去。
接着就是巴黎的行政长官利昂库尔,他还以为拿破仑终于为了要安抚雾月党人,要对他们这些旧贵族动手了。
圣日尔曼镇上的居民也惶恐不安,他们以为将他们安排在镇上住是个陷阱,拿破仑的目的是要将他们全部给杀了,好侵占他们的家产。
最终拿破仑只好宣布乔治安娜“疯了”。
n夫人闹出的风波大家都知道,不仅是小报,就连一些带官方性质的报纸也在讨论这个“突发事件”,大家是带着愉快的心情谈论这件事的,哪个女人碰到了这种事情不闹脾气?
大家都以为乔治安娜去了某个皇家别墅去玩了,完全没想到她就在巴黎,并且还住在女同性恋者沙漠罗小姐的别墅里。
后来沙漠罗小姐觉得这件事闹得挺大,她害怕受牵连,才把一份刊载了这个事件的报纸给乔治安娜看。
然后她就回来了。
波拿巴为此生气了么?他没有,这和上次他在里昂知道了她穿着男装私会沙漠罗小姐时,用剑划碎了她的衣服,并且威胁说要枪毙她不一样。
只是他告诉她,以后除了马穆鲁克之外还有一队“向导兵”会“保护”她,这支“向导兵”在朗布依埃乔治安娜曾经见过,它的指挥官是贝西埃尔,是近卫猎骑兵的前身。
他可能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才“离家出走”的,如果乔治安娜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她可能会被他给唬住。
“路易十四的母亲不是奥地利的安娜吗?”她冷冰冰得说。
“是你刚才说的,路易十四的母亲是美第奇。”波拿巴笑着说“你怎么在记的?”
乔治安娜开始回忆,路易国王们哪个的母亲是美第奇家族的。
“你喜欢文艺复兴,对吗?”波拿巴问。
“没错。”她很直率得说“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拥有威尼斯。”
“我想要米兰。”他也很直率得说“这次不论你怎么抗议我都不会放弃瓦莱州的。”
她撇嘴“我的礼物在哪儿?”
“你很喜欢问一个问题,是什么让士兵撬动杠杆,将陷在雪里的大炮和树桩撬起来的。”他转而说道“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可以打我,骂我,却不要再跟这次一样……”他话还没说完,乔治安娜就又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有没有想过约瑟芬回来她会怎么样?”她冷冰冰得问。
他摇头“她的父母都回去了。”
“这下你自由了?”她假笑着说。
他长叹一口气“我想这会成为我一生的污点。”
“至少你没有染病。”她继续笑着说“真是恭喜。”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不解气得又揍了他几拳。
等揍到没力气了,她又趴在他的身上哭。
羞辱?懊悔?都不是,她只是觉得难受,她总是遇上顽固不化的男人。
一个爱着死去的女人,一个则即便冒着与整个欧洲为敌的危险也一定要一块除了雪山和冰川外,只剩下荒凉又贫瘠的土地。
她记得21世纪还有缆车通往那些雪山的山顶,所以她不懂为了一座山,让和法国签了和约的国家开始“微调”和约有意义么?
“我们当时虽然不像第一次翻越阿尔卑斯山时那样需要忍饥挨饿,但是爬圣伯纳德山的时候却是极困难的事。”拿破仑在她耳边低声说“在树身山挖个洞,做成雪橇运输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