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三次好运所以才离开的,我记得我们到达罗德岛的那天风雪交加,我们就像一群流浪汉一样在街头行走,虽然我们的怀里有很多钱。”
乔治安娜想起了那个想投资的瑞士银行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德斯塔尔夫人想回巴黎?”
“是我父亲想回巴黎。”维克多面无表情得说“总统先生一贯相信波拿巴阁下的理智,而不是他的感情,你别让他感情用事了。”
“也许你错了。”乔治安娜冷笑着“我才是那个让他不感情用事的人。”
维克多仔细盯着她。
“我觉得你没传说中那么漂亮。”
“我也那么认为。”乔治安娜傲慢得说“你们会用这些火药和印第安人打仗吗?”
“我们只是卖家,买家用它们干什么,我们无权干涉。”维克多说。
“有天你们会后悔的。”乔治安娜漠然地说“别以为你们这么做了就是美国人,在他们眼里,你们终究还是国外来的外国人。”
“你怎么会那么觉得?”维克多问。
乔治安娜想起了那部名为《教父》的电影。
电影开头第一句台词是我相信美国。
“你忘了我是谁?”她故作神秘得说道。
维克多讥讽得笑了“你真的是预言家?”
“你不信预言?”
“我才不信那堆狗屎。”维克多很美式得说道。
“那你相信有魔法吗?”乔治安娜又问。
维克多又笑了。
“你有没有听过塞勒姆?”乔治安娜问。
“我听说过那个案子。”维克多摇头“多么愚昧。”
乔治安娜看着这个麻瓜,不对,美国应该称呼为麻鸡,像他这样的人难怪身在上流社会居然一个巫师朋友都没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