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农民还需要国王,城市居民却觉得自己不需要,马尔塞当时只是一个人,而1789年时是整个城市的人……”
“不只是巴黎,还有马塞、里昂,你知道这些人的区别是什么?”
“启蒙思想。”乔治安娜回答“农村被教会管理着,启蒙思想还没有到达那些地方。”
“十字军东征时,僧侣们在讲坛上宣传十字军远征带来的好处,我必须和教会和解,即便教皇在无神论者和城市居民中威信全无,他在农村还是能随时号召起一支军队,我想你们巫师是真的有智慧的,并不是那些摆弄蜡烛诅咒人的人物,你能不能帮助我?”
乔治安娜摇头。
“为什么?”
“绝大多数人很难分辨魔术和魔法,利昂,我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说过查理曼小时候的故事,就在这个教堂里,也有一位圣徒的遗骸,当丕平打算将圣日尔曼主教给埋葬的时候,他的木棺材却抬不起来了,人们以为那是圣日尔曼的亡灵在预警,因为税官正在教会的所辖地横征暴敛。”
波拿巴笑了起来“到了我们这儿,农民倒是想要取消十一税。”
“丕平答应了那个人群中的陌生人所说的请求,不仅要缉拿那几个税官,还额外送了几个农场给教会,你们破解了那个用玻璃杯让圣母像流泪的伎俩,那么你现在能不能破解圣日尔曼主教的棺材抬不起来的原因呢?”
波拿巴没说话。
“圣日尔曼主教希望取消奴隶制,圣热纳维耶芙的石棺在这时候出现……”
“别说了。”他忽然打断了她。
“这是启示。”乔治安娜说“奴隶制对灵魂和道德都是有害的,罗马最终被攻破和奴隶起义有直接关系。”
“没有婴儿会选择独立。”波拿巴说“如果一个幼儿选择离家出走,他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美国是个青少年,虽然迷茫,却活力十足,他们还有希望能长大,我不能说服小威廉·皮特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论法国人有多么想向你们英国人复仇,我不会让他们像我们在‘晚祷’时遇到的那样,向你们的平民和伤员动手。”
“不是因为你想学爱德华三世那样戴上英国皇冠?”乔治安娜问。
“我想这是我们和商人寡头统治的国家的区别。”他傲慢得说“我们还讲信誉。”
乔治安娜笑了。
“快冬天了,掘墓盗尸又会开始猖獗了。”乔治安娜微笑着说“正是因为少了这层束缚,科学才能快速发展,利昂,就像你说的,这样不能做,那样不能做,那么还能做什么?”
“你想掘墓?”
“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教堂里用了魔法,我认识一个幽灵,他曾经是个修士,他用魔法为民众治疗疾病。”她顿了顿,又说道“有人说好奇心是推动人类前进的动力,我以为好奇心太旺盛会引来麻烦,我还希望能挽回我的婚姻,我还爱西弗勒斯,我不该对你好奇的。”
他没有说话。
“你和我知道的那个人很不一样。”她低声说“尤其是我头一次看到你佩剑,你当时看起来就是个冒险家。”
“大胆的行动经常是必要的,但行动必须经过周密的计划,如果我没有这些,人们就有理由说我不配统治。”拿波里昂尼用帽子指着她说“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确实是个冒险家。”
“退役的事是你的承诺还是你骗我的?”乔治安娜问。
“你随时都会走,我怎么知道呢?”他困惑而迷茫得看着她“我不知道该不该信赖你。”
“不要盲信任何人。”她立刻说道“这样会给别人控制你的机会。”
“没错,天才的建议。”他揶揄讥讽得说“这就是你的婚姻走向坟墓的根源。”
她睁大了眼睛。
“你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