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如此,因为婚姻要从一个家庭来到另一个家庭,如果她为了丈夫家族的利益而罔顾自己出生家族的利益,那么有朝一日丈夫欺负她的时候,娘家人就不会帮助她。
如果女人光维护娘家的利益,而不顾丈夫家族的利益,那么丈夫家的人就永远都无法接受她融入丈夫的家族,要是她连个维系两个家族共同血缘的继承人也生不出来,那么这种联姻几乎和没联姻差不多。
该打仗还是要继续打仗,该暗杀的还是继续暗杀。
婴儿很容易夭折,拿破仑的母亲生的孩子里有5个在婴儿时就夭折了,他没有在奥坦斯的儿子出生后立刻就设定路易拿破仑为继承人,但这次远行回去后这个问题还是要面对的,约瑟夫、吕希安还是路易拿破仑?
吕希安贪财,这个不需要怀疑,他在西班牙不知道收了戈多伊多少钻石。
他是共和派么?这不一定,反正他经常和拿破仑对着干。
让约瑟夫成为继承者,那么就等于恢复了世袭制度。亨利四世在这片战场上打下的江山在路易十六手里没了,路易十六也会骑马狩猎,只是他更爱好地理,而非军事,一位不懂军事的君主是及其不幸的。
乔治安娜看着手里的金属盘,心里只望着它是某个宝藏的线索。
人们费劲将黄金从地底下挖出来,又费尽心机将金币和金银器给藏起来,让冥王变得及其富有。
会有人为了这些金银珠宝而前往冥界冒险吗?
忒修斯老了之后还和庇里托斯一起冒险去抢亲,他们先是抢走了闻名遐迩的海伦,后来又打算去抢冥后,用以补偿庇里托斯没有抓阄得到海伦的损失。
但这个计划失败了,忒修斯和庇里托斯被永囚冥府……
乔治安娜听到了马蹄声,百丽儿和沙迪同乘一骑回来了。
与此同时,他们旁边的马上坐着一个中年村民,他几乎被人挟持着带到了拿破仑的面前。
此刻拿破仑穿的还是便装,不过他的气度已经是千军万马的统帅了,那个村民等马一停下就跪在地上,嘴里喃喃低语着一种陌生的语言。
“他说的是盎格鲁诺曼语。”百丽儿解释道“他刚才说,尊贵的老爷,纳娅姆是忠诚的法国臣民,他每年都按时纳税,也没收容过叛贼……”
“问他点关于这个战场的事。”拿破仑打断了百丽儿“他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事。”
百丽儿把话翻译了,那个叫纳娅姆的村民立刻哆哆嗦嗦得说了起来。
“他说,每到月圆之夜,村里人就会看到一条双眼通红的大狗在古战场上出没。”
“只有一条?”拿破仑问。
百丽儿又翻译了。
纳娅姆回忆了一下,惨白着脸摇头。
“他说他不知道,从他曾祖父那一辈开始就没人敢随意到这个地方来了。”
“你问他,知不知道有流民在这一带出没?”拿破仑说。
百丽儿翻译了,纳娅姆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满脸恨意得说了一些话。
“他说这些人如果被地狱犬吃了也是罪有应得。”百丽儿说。
“地狱犬?”一个近卫军问。
“你们看过狮群和猎狗的眼睛。”拿破仑平静得说“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的是绿色的光,那种怪物的眼睛会发出红光吗?”
乔治安娜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不,就我认识的狼人品种,它们的眼睛和人类一样,在黑暗中不会发光的。”乔治安娜说。
“已知品种?”拉普惊讶得问。
“狼人的种类很多,而且它们会故意隐藏起来不让人类发现。”乔治安娜无奈得说。
她的脑子里不断出现一个画面,在浓雾弥漫的古战场上,有一只巨大的、双眼发出红光的大狗在曾经尸横遍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