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龚塞伊不耐烦得说“伟大的帕拉塞尔苏斯,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说这个。”
“重点是这两个面是垂直的。”西弗勒斯放下了狠话,然后以荣军院为圆心,荣军院到卢浮宫交点为半径画圆。
“等等!”龚塞伊连忙叫道。
“什么?”
“你不解释一下吗?”龚塞伊问到。
“这很明显不是吗?”西弗勒斯不耐烦得说“荣军院是他的坟墓。”
“好吧,如果你说那个椭圆的交点是荣军院和拉雪兹神父公墓,那么我想香榭丽舍大街和玫瑰线是不会与它相交的。”龚塞伊尝试着分辨。
西弗勒斯还是继续画圆。
圆弧差了一点点,就划过了巴尔扎克的故居。
“根据拿破仑的遗言,他要埋葬在塞纳河边。”西弗勒斯冷冷的说“拉雪兹神父公墓距离塞纳河还有点距离。”
“安葬在荣军院不是他自己选的。”龚塞伊词穷般说道。
“你知道巴尔扎克、维克多·雨果、和大仲马的共同点是什么吗?他们都是在拿破仑执政的时候读书,在他下台后出名的,你觉得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问。
龚塞伊摇头。
“拿破仑没有用剑完成的事,我要用笔完成。”西弗勒斯说“这是巴尔扎克说的,他们是他那个时代的遗物。”
“我不敢相信。”龚塞伊说。
“信不信由你。”西弗勒斯冷漠得说,继续在地图上“作画”,这一次他以荣军院为圆心,以荣军院到凯旋门直线距离为半径画圆,这一次这个圆没有经过任何名胜古迹或者是名人故居。
“虽然你貌似错了,但我还是要问,为什么?”龚塞伊又叫嚷着。
“这不明摆着么?”西弗勒斯问“还有什么地方比凯旋门显眼?”
“那凯旋门又是哪两条切线的交点呢?虚构的吗?”龚塞伊问。
“我们可以找巴黎的古地图,又或者找到那个椭圆。”西弗勒斯说“我们已经知道椭圆焦点的位置了。”
“你在浪费时间。”龚塞伊说。
“是吗?”西弗勒斯发狠般说着,又画了一个圆。
这个圆依旧以拉雪兹神父公墓为圆心,以墓地到巴黎天文台直线距离为半径,结果这个圆的圆弧刚好划过杜伊勒里花园。
“我们在寻找不见了的建筑。”西弗勒斯看着地图说“那天你也去了杜伊勒里宫,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么行星的顺序呢?”龚塞伊问。
“太阳系中最特别的行星是地球,不止是因为有人类,还因为月亮绕着我们转。”西弗勒斯说“我记得你说过,托勒密的地心说月球绕着太阳转。”
“行星序列是哥白尼日心说的基础,如果你认为荣军院代表的地球,那么这三个圆是什么呢?”龚塞伊指着地图上的三个圆说。
“荣军院和图书馆都有陪葬者,荣军院里给他陪葬的是谁不需要我告诉你,图书馆那边陪葬的是木乃伊,你猜会不会有法老的木乃伊?”西弗勒斯问“没有陪葬者就不能算是‘五大行星’的成员。”
“那么谁是月亮呢?埃菲尔铁塔?”龚塞伊问。
“它以前是战神广场,我不能确定它是月亮还是‘火星’。”西弗勒斯说。
龚塞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焦躁得走来走去。
“那首他写的诗。”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他称呼的月亮。”
“这些都是他死后的事了。”龚塞伊说“他甚至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他有遗嘱执行人,他们会保证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西弗勒斯看着地图说“图书馆才是。”
“他在那里藏了什么?”龚塞伊问。
“波莫娜觉得天堂的样子就该是图书馆的样子,我听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