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虽然雨果后来和别的女人有染是在雕塑雕刻好很多年后发生的事了。
战争期间男子很有可能会被征调服兵役,时年69岁的维克多·雨果已经不在征兵年纪了,法国人还是“禁止”他上前线。用他们的话来说上前线每个人都可以去,雨果要留下做只有雨果才能做的事。
雨果本来可以和大仲马一样在巴黎被围之前离开,甚至于他当时就在国外,不过雨果选择了回国,回到了巴黎,和巴黎人民在一起,他留下的《围困巴黎》将战争期间他经历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普法战争结束后,人们在斯特拉斯堡的雕塑上蒙上了黑纱,以此纪念被割让出去的洛林地区。
战争期间,一枚炮弹击中了圣叙尔比斯的圣母堂,那里是雨果与阿黛尔举行婚礼的地方。
有很多事神是无能为力的,一尊泥塑木雕连自身都难保,虽然在传说中它无所不能,甚至创造了一个世界。
那么一个无用的神灵信仰它做什么呢?
西弗勒斯和龚塞伊按照那面很擅长找东西的镜子来到了沙特雷广场的旧址,在1870年时这个地方还很宽敞,现在只剩下一个长条形草坪通往荣军院。
它其实就在拿破仑地下墓穴的延长线上,草坪上有个平凡无奇的喷泉,喷泉的周围都是教会的产业。
这里有学校、有教堂还有法国主教团开会的地方,仿佛这里是巴黎城中的一个小镇。
从地图上看,“小镇”的东北方就是波旁孔代公爵的府邸,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仿佛近在咫尺的埃菲尔铁塔。这个被雨果痛批为丑陋,并且联名反对的东西现在被灯光给照亮了,塔顶还有类似探照灯的装置,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情侣、游客围绕着它拍照留念。
“嘿,我想到了。”龚塞伊高声说“月亮!”
“什么?”西弗勒斯阴森得问。
“日心说普及后,别的行星都绕着太阳转,只有月亮还绕着地球转。”龚塞伊轻快得说“从我们站的地方距离荣军院的距离比战神广场近,如果战神广场代表的是火星,这个地方就代表的月亮。”
西弗勒斯没有做声,他远眺着远处的荣军院金光灿灿的穹顶。
在十日谈第七天的第三个故事里,那个名为林那多的修士便是利用宗教关系与他教子的母亲私会,没想到有一天女人的丈夫忽然回来了,为了蒙混过关,女人就说了一个谎,说她和丈夫的儿子忽然晕了过去,几乎快死了,是林那多修士,也就是孩子的教父救了他。
她说孩子的肚子里有一条虫,几乎钻进了他的心脏里,林那多修士通过念咒把那条虫子给赶走了。
这也是放在16世纪的意大利,那个丈夫居然相信了,林那多修士还劝那个丈夫塑一尊和孩子一模一样的蜡像,放在圣安布鲁斯的神龛前,而不是来自米兰的神龛前,丈夫不仅对修士言听计从,还用美酒款待,亲自送林那多修士和他的同伴离开了家门。
“小镇”上有个向贫穷的退休老人开放的养老院,由修女们经营。就算没有黑死病,那些肥头大脑、红光满面、走起路来挺胸凸肚的修士也得不到教民的真心爱戴。他们的地窖里都是一瓶瓶的美酒、一盒盒的糖果点心、还有大罐小瓶的香水油膏,这简直不像是修士的地窖,而像是香料商的店铺了。
更为糟糕的是人们都知道他们的丑事,他们并不害臊,一个正经修士应该清心寡欲,除了清苦的生活外,长期熬夜、祈祷和恪守戒律会使人脸色苍白憔悴,而且这些修士都只穿羊毛衣服,染成赭色,哪像他们一样浑身绫罗绸缎,所以老百姓才不愿意交什一税了。
故事里的那个圣人安布鲁斯是教会的四大圣师之一,他生于340年,出身罗马贵族,父亲是高卢知府,病死在任内,寡母携带者子女返回罗马。
安布鲁斯聪敏好学,精通希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