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1年宗教审判所还是会烧死牧师,那时候正在闹日心说。路易十四为了图省事,也因为日心说更符合他自己的统治,就驳回了所有的巫术指控,包括对教士的,也在此期间会天文和测绘学的传教士们,前往东方见康熙皇帝去了。
那时候的八旗子弟还不像清末那样,提笼架鸟,终日无所事事在街上闲逛。他们打败了沙俄,签订了尼布楚条约,占领了库页岛。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流域也算是满族人的老家,对关中生活的明朝居民来说那是个苦寒之地,根本就没人愿意去,只有被流放的犯人才会去那个地方,即便丢了对汉族人也没有影响。
给自己干活和替别人卖命当然不一样,自己的家业如果自己也不顾了,当然不能指望外人会把它当成自己的事业经营。
如果英国贵族们当年不去北美殖民地去,美洲当然发展不到现在的规模,不过美洲的那些资源英国人也一样享受不了。
北美独立也与英国老爷们不愿意去美洲统治,给了殖民地议会太多权力有关。也正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去,才会把奴隶弄去那边拓荒。
这块地只要少爷还认是自己的家业,哪怕带着高尔那样的打手去也行。
选平民子弟进名校也是在选少爷你自己日后的班底,不用接手父亲塞给你的那些他用着顺手,你用着不顺手的人了。
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是文明礼貌讲道理的,欧洲移民占领了当地土著印第安人的土地,这些人三天两头得上门烧杀抢掠,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也不会有战争,没有战争就不会有那么多孤儿寡母流离失所了。
奥达特·罗森老了,他受不了了,压力太大,塞勒姆教区居民惰性太大又不听教化,给这些人甜头他们才肯干一点事。
活到老罗森的那把年纪也是时候轮到他到城里享福了,帕里斯虽然年轻,却不是哈佛的热血青年,就凭远大志向和马歇尔的一句话就跟他去战火摧残后的欧洲搞建设去。他给了八个条件,一个不答应他就不去,塞勒姆教会团全部点头答应了,帕里斯这才很不愿意,又假装自己充满热情,想给塞勒姆带来一点改变,带着妻儿住进了当地人给牧师安排的住所。
那房子位于村子的十字路口,座落在一块两英亩的土地上。
房子有一个大烟囱,大烟囱的周围有四个壁炉,急需修缮,篱笆已经烂的要塌了,灌木丛侵占了三分之二的草地。冰凉的空气裹挟着怨愤、忧虑和沮丧,穿透墙壁吹进了屋里,很难说到底屋内屋外哪个更暖和。
好在帕里斯很有先见之明,提出的要求里说道要教区木柴,结果帕里斯在那里住了三个星期才收到两小车木柴。
牧师住宅里只有一张写字桌和一面镜子,其他家具要牧师自己添置,幸好他把这些东西从波士顿搬来了,在将四个有壁炉的房间刷白后他修了一个大披屋,是给和他们一起来的奴隶住的。
圣餐台上放的是锡杯,当时更富有的教区会用银酒杯,帕里斯自用的银酒杯都比圣餐杯高级。
比想象中还要惨淡的生活让帕里斯闷闷不乐,这让他的情绪变得沉闷又固执。运送木柴对地方而言是一种重负,这或许是帕里斯为赢得尊重而做的斗争,只要柴火没法送达或者不符合标准就会招来抱怨“这不是些软木吗?”
后来一个信友卸下了柴火后对他说“难道我们听布道的时候不也很疲软吗?”
就这样,柴火的问题成了一件大事,村议院希望募集资金让牧师自己安排,帕里斯则希望村里有人急需给他运送柴火,双方的关系日益紧张,帕里斯为人固执,拒绝了村民的募资提议,然而柴火的价格又会随着国王对新英格兰采伐、出口的限制而波动,随时可能上涨,1689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为了这事争论不断。
帕里斯在几个邻村的牧师,以及另外两名塞勒姆牧师的见证下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