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爷爷巴不得他考不上剑桥,然后去上军校,更何况他不留在麻瓜社会还有别的出路,他还没有被逼到绝路上,即便失败了他还有别的机会,他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大声得说出你觉得对的观点,并用足够的证据去支持它,为了支持这个论点需要大量的但阅读时你不能被别人的观点洗脑,觉得他的观点很对,把自己的观点给抛弃了。
不过那个时候是别人需要你说的时候,剑桥的教授“拷问”是一对一的,台下的听众也在翘首以盼,别人不想听的时候闭嘴。强迫别人接受你觉得对的观点也是不可取的,就像那些在电视上对别人的孩子指手画脚,说他们不成功是因为不够努力的“老家伙”。行了吧,你们那个时代有电话、电脑和互联网么?你们上门推销的时候,顾客会说“你等等,我上网查一查”这句话么?
衡平法不是绝对的公平,就像本戴尔案中弃妻获得了怜悯,银行的风险变大了,这是不利于商业蓬勃发展的。与美国相比英国的消费欲也没那么强烈,经济发展的速度缓慢,被美利坚合众国抛下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哦,你等着看他车毁人亡的一天?别人后路已经找好了,那一天你看不见的,看着别人那么赚钱你不眼红?艾萨克·牛顿都受不了南海股票的诱惑,在赚了一笔后又投钱进去了。
集体意识之中,个人的才学、知识、判断力、观察力全部失去了,人更容易被简单极端的感情所控制,比如中世纪发动十字军东征,当时神父们在讲坛上说的是保护那些朝圣的信徒,以及通过消灭异教徒让自己的灵魂获得救赎。
越简单越能支配人的情感和思想,每个人都需要家,不是么?为家而努力,哪里不对呢?只要公共演说家哪怕一个很轻微的观点漏洞,就会遭到台下集体反驳,轻则谩骂,重则演说家有一定几率会被愤怒的人民给打死,你想想房价降下去了会有多少人遭到损失?
这就是为什么欧洲要团结起来使用欧元,对抗华尔街的金融入侵。
不过华尔街利用了欧洲的这种心态,放了一个“虫子”进入欧盟的身体,它会在适当的时候被引爆,即便德国不愿意,他还是要帮希腊还债,否则签了对赌协议的自己亏得可能比希腊还要多。
在美国的自由女神卸掉了脸上所有的妆容之后,美国独立战争爆发还是钱的问题。约翰·怀斯与帕里斯是同龄人,他们在哈佛就认识了,他在伊普斯威奇的教众数量和帕里斯差不多,但他爱争论的脾气却用在了别的方面,而不是和帕里斯一样为了几十捆柴禾和沼泽干草和教众起冲突。
他讨论的是政府的税收问题,他率领着伊普斯威奇的民众抗议强行征税的行动,认为英联邦侵犯了新英格兰的自由,他还明确表示君主制和贵族制没什么不同,离暴政不过一步之遥。因为这些行为他在狱中被关了21天,而法庭对于怀斯和那些没有被关进监狱里民众的判决是“除了不会被当作奴隶交易外没有任何特权”。
出于这段经历,怀斯对侵犯自由和法官强权十分敏感,他认为任何夸夸其谈都不如“事实的真面目”,人民服从政府,政府却没有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所以他不信任当局。
在塞勒姆审判时他是少数的质疑者,而他的同学帕里斯则是煽动民众“猎巫”的牧师。
帕里斯是不如怀斯受欢迎,不过那并不重要,比起听那让人觉得疲软的布道,“全体审判员”们更想看到女巫使用魔法,证明自己是个女巫,然后把她给绞死。
也许哈佛的毕业生不会因为煽动叛乱被绞死,却会因为巫术指控而被杀,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因巫术被绞死的哈佛毕业生名叫乔治·伯勒斯。
人进行投资时会考虑回报率,英国房地产的回报率是6,美国房地产的回报率是15,高回报率换来投资,人们投资是希望得到回报,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