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让我杀了安·帕特南……”
印第安人擅长说故事,提图芭把故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讲得很仔细,并且明明白白,另外她还提起了曾经尾随过伊丽莎白·哈伯特的狼,那是莎拉·古德变的。
她不知道那个白发男人的名字,却知道那个和他一起来的波士顿女人内衬是白色的,她顺着哈桑的诱导问题回答。
总之她很配合,也强调自己很爱贝蒂和阿比盖尔,她对主人言听计从又有一丝害怕,牧师对孩子是关爱多于威慑,而对仆人则是威慑多于关爱。
审讯她的时间是古德的五倍多,最后提图芭将证词说完了,女孩们恰好又开始抽搐了。
“你看现在是谁在折磨这些孩子呢?”哈桑问。
“是莎拉·古德。”提图芭肯定得说。
女孩们大喊着同意,但这时提图芭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半晌后她说“我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这样,审判结束,照道理要进行最后一次祷告,这次提图芭提出了抗议。
到了傍晚,提图芭和奥斯本都被关进了塞勒姆的监狱,法官离开后镇民开始举行大会,原本该在1点举行,但实际上很晚才得以开始,塞勒姆村民又和镇民就他们的职责问题争吵不休。
小镇似乎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下了一个星期的雨之后天空又放晴了,天上出现了一轮圆月。
为了庆贺女巫都抓住了,村里的劳务工和修筒匠威廉·艾伦和约翰·修斯在西布里家喝了一点酒,讨论这件事,就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听到了一阵异常的响动。
就在他们循着声音靠近时,发现有只奇异而少见的怪物正在跳舞,它察觉到他们靠近就在银色的月光下溶解了,与此同时在格里格斯家做客的伊丽莎白·哈伯德开始呕吐,紧接着她对塞缪尔·西布里说“莎拉·古德就站在你旁边的桌上!”
这着实吓了塞缪尔一跳,因为莎拉·古德现在被治安官约瑟夫·赫里克关在自家的农场里,等第二天押解到伊布斯威奇的监狱。
塞缪尔拿起了手杖,照着伊丽莎白说的击打他旁边的桌子,他的手杖居然击中了一个幽灵一样的女乞丐。
后来塞缪尔前去找治安官家的农场,两人一起去那个关押古德的农舍,结果她居然跑了。
两个人一起出去搜捕,莎拉也一度消失在黑暗中,这时塞缪尔提出她可能是去找她和恶魔生的孩子去了,于是两人又回到镇上了,在半途抓到了莎拉·古德,当时她怀里抱着她三个月大的孩子。
女人天性中的母爱让莎拉失去了逃跑的机会,她又被抓回了农场,第二天清晨,当赫里克的妻子照顾她的时候,发现莎拉的胳膊上从手肘到手腕都被划伤了,而前一晚没有任何痕迹,村民们一点都不怀疑那是莎拉为了逃跑,挣脱枷锁时弄伤自己的,反而觉得那是塞缪尔的拐杖弄的。
当天莎拉被送到了伊布斯威奇监狱,不过小镇却闹起了鬼,还是昨晚上看到了怪物的劳务工和修筒匠威廉·艾伦和约翰·修斯,他们一个看到了莎拉·古德的灵魂,一个看到了一只灰色的肥猫蹲在床边,它的眼里闪着刺眼的光线。
两个人都被吓坏了,第二天清晨,当安·帕特南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古德五岁的女儿桃乐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并且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命令她和魔鬼签契约。
她被吓坏了,尖叫着逃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她又一次醒了,这一次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与此同时,哈桑还在和提图芭完善“口供”,方便以后在波士顿法庭上宣读,古德后来嘲笑他,一个巧舌如簧的奴隶所说的话他居然也信。
在被捕后一个星期,古德、奥斯本、提图芭以及古德三个月大的孩子都被送上了去波士顿的马车,那天的行程需要走一天才能走完。
马萨诸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