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差别,后来有人想起了,上帝通过以西结向以色列人预言,埃及人将跌落阴间,与不信神的人躺在一起。在希伯来文语境中,阴间与坟墓没有本质区别,只是阴间更侧重于幽灵,而坟墓则侧重于尸体,因此在圣经中指称死亡时会用“阴间(sheol)”和“坟坑it”二词交替使用。
当黑死病袭击巴黎的时候,法国人没有像威尼斯人一样隔离,更没有在波维利亚岛上放火,将病死者的尸体给烧光,而是选择了土葬。
火葬历来被认为是惩罚罪人的,土葬留着以后复活用。后来这些有恶性传染病的尸首全部腐化了,成为骸骨,被神父们垒砌在地下墓穴的墙上,成为六百万人共同的坟坑。
常年累月干一件事,即便是享乐也会变得没意思的。
无聊的日子就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留置这个空间的人们带着生前的记忆,在这个地下世界演绎属于自己的故事,有悲欢离合、有嬉笑怒骂,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无二致,这样就不会和霍格沃茨珍珠白的幽灵一样开重口味的忌辰晚会了。
即便食物烂到发霉生蛆,幽灵们还是闻不到气味,反倒是活人哈利波特被那股恶臭差点熏晕过去。而“这里”不论是叫阴间也罢,坟坑也罢,留在此处的人即没有真的活着,也没有真的死亡,拿破仑三世很多地方都模仿他的伯父,但他的内因却和拿破仑一世截然不同。在他那个时代考古非常盛行,后来考古队在挖掘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他立刻下令以造教堂的名义圈出很大一块地,不许任何人靠近,同时开始了对这里的研究。
它可以说是自然形成的,也可以说是人为,因为种种巧合产生,可说到底它只不过是巴黎众多秘密之中的一个。
通过观察“里面”,活人们可以学到一些东西,至少避免犯和他们一样的错误,反正死人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些“观察口”都是短暂打开的,家养小精灵会这方面的魔法,但长时间进入却要用别的办法。
上一次被打开是在1870年,当时麻瓜忙着战争,无暇顾及,闹出了大动静也被枪炮声掩盖了,只有大半夜睡不着觉的维克多·雨果看到了一些线索。
当时他本可以和大仲马一样选择离开巴黎,至少不用因为粮食问题吃老鼠,女儿也差点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病死。
就算是场面话,那句维克多雨果不用上战场,他要活着做维克多雨果才可以做的事也足够激励人了,有很多人觉得自己在别人的世界里也是最重要的位置,其他人都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尽全力,可实际上其他人并不那么认为。
人类进化了上万年,但现在却创造了一个与进化之初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而我们的大脑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很好得适应它,以至于当我们发现生活中存在严重冲突的时候很难寻找深层次的原因,于是问题就有了。
弗洛伊德曾比喻人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水上的冰山,能让别人和自己看到的只有露出水面的那一小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藏在水下,人们也不会轻易看到它们。
而越往下表示藏匿得越深,也许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藏着一头海怪,当我们陷入沉睡时它就爬上了冰山上肆意咆哮,如同多重人格一样获得了“表演”的机会。
压抑等于压抑生命的活力,和其他国家比盎格鲁撒克逊国家更容易出连环杀手,冷静和谨慎同样是连环杀手需要的品质。
至于学习欧美模式的东方国家,比如日本,他们没有选择沉默中爆发的路,而是走向了灭亡。不论国家如何刺激经济都没用,人已经失去活力了,男人对活着的女性不再感兴趣,成家的意愿更少了。
不能用经济手段解决所有问题,尤其是伦理,虽然有人觉得金钱是万能的,比万灵药还要有效。
那一个世界时间前进的速度快,毁灭得也快,反正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