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比那个迷宫复杂无数倍的迷宫。”
“现在很多人都以为奇门遁甲就是机关术。”张涛平和得说“遁最重要的是隐藏,甲不是盔甲的甲,而是天干地支之首。”
“你打算教我?”
“生活就像是一条河,当我感觉对的时候,我就会停下。”张涛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现在我想和你聊这个话题。”
“下次吧。”西弗勒斯婉拒道“我还有别的急事。”
“你已经领略到了,当我们需要逃避某件棘手的事时会找个借口,项羽摆鸿门宴时刘邦就用了如厕当借口,这叫‘尿遁’。”
西弗勒斯笑着摇头。
“甲是天干地支之首,代表的是至尊的位置,也就是所谓的帝王,你对帝位一点兴趣都没有?”
西弗勒斯盯着这个东方人。
“你疯了。”西弗勒斯说。
“我告诉过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疯了,就你没疯,否则你才是疯的那个。”
“我告诉过你,邓布利多是个同性恋,而且格林德沃是他的爱人。”
“龙阳之好并不少见,我现在问你问题,你别扯到别人的身上。”
“不!”西弗勒斯不甘不愿得说“我只想把我的妻子找回来。”
“她去了哪儿?”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是不是他去的地方?”张涛指着亚利桑德罗问。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这要他醒了我问了才知道。”西弗勒斯看着别处说。
“她的魂也丢了?”张涛问。
“是的。”西弗勒斯又满脸不情愿得回答。
“多久?”
“两天多。”
“知不知道是谁勾的魂?”
西弗勒斯看起来想转身走了。
“拿破仑·波拿巴。”
张涛有些惊讶。
“我也没有想到是他。”西弗勒斯郁闷得说“当时我找他借兵……”
“你跟他签东西了?”张涛连忙问。
“没有。”西弗勒斯奇怪得看着他。
“那就好。”张涛长舒口气“用你们西方人的话来说,别随便和魔鬼签契约。”
西弗勒斯笑了“我觉得他根本没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他是个奇怪的失败者。”张涛思索着说“第二次退位后,印尼的火山就爆发了。”
“别忘了1812年的彗星,当时整个欧洲都看得到。”西弗勒斯提醒道。
“你是说……他进攻俄罗斯那一年?”张涛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你的敌人是个皇帝,你确定你不需要与他对等的力量吗?”
“我听说过一个东方的故事。”西弗勒斯说“有一个名叫荆轲的人,他也找了个借口,借着献地图的名义打算刺杀秦始皇。”
“你打算效仿他?”
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得笑着。
“你说我疯了。”张涛滑稽得笑着“你知道荆轲最后的下场如何么?”
“我知道。”西弗勒斯回答。
“你可以给自己找一条轻松的路。”张涛说“你的妻子,恕我直言,她是个惹祸的女人。”
西弗勒斯仿佛陷入了沉思中。
“我想这就是阿不思给她喝复方汤剂,让她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原因,为了省点麻烦。”
“如果她不那么漂亮,你还会爱她吗?”张涛问。
“没有这种假设,它已经发生了。”西弗勒斯看到了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他们去旅游时拍的,当时他们就在阿尔卑斯山上,一个名为格林德沃的小镇,波莫纳傻乎乎得比了个剪刀手,而站在她旁边的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用的是他自己本来的样子。
他也在微笑,照片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