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处于战争期间,这个玩意儿就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战争必然有敌对,当英国人与美国人敌对的时候就抢劫过美国的货船。
葡萄牙的小麦产量很低,需要美国的运粮船,北美的自由思想就传入了。
世界和平就和战时不一样了,小威廉·皮特查东印度公司也在避重就轻,难不成他要查皇家海军的腐败问题?
他和纳尔逊是盟友,为海军供货的木材厂贪污问题已经见报了,幸好当值首相不是他,这种事就和签“亡国判决书”,一样有多远躲多远。
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英国舰队曾在阿姆斯特丹附近因为海面结冰而无法航行,与此同时,法国骑兵骑着马,踏过冰面接受了这一支海军的投降。
这一幕的发生是一种巧合,波拿巴却打算将它人为复刻,调集了所有的硝石,打算将它倾倒进冰冷的海水里,让英国军舰不能动弹,从而活捉纳尔逊。
这可以算是一种气候武器了,海水不结冰是因为有盐,阿姆斯特丹附近有淡水河流入海,这才导致了海面结冰。
能不能行试试才知道,法国海军自埃及阿布基尔海战后就已经有了怯战之心,如果纳尔逊也害怕波拿巴不敢应战,那么以后英国海军也会变成那样。
威尔士亲王也有考虑,如果纳尔逊真的被活捉了,那么英国国民对海军也失去了信心。这种情况下,威尔士亲王才和拿破仑有了一次秘密会面,当时波拿巴是去检阅西部兵团的。
波拿巴并不是没有从督政府接手任何“遗产”,高效的新式行政管理体系让法兰西如获新生。
美国人很清楚,全面民主不仅是虚弱无能的,并且还会不明智和低效。以前护国公克伦威尔就设立过,让议会两方互相争吵,他们忙着吵架的时候,克伦威尔就能实现独裁统治了。
限制民主制的方式就是联邦制,它让任何地方都不存在完全的民主,也没有形成中央集权,但在解决了难缠的问题同时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没人听得进去,少数服从多数才是正确的,他们不会承认存在多数派暴政,这也是专制并且具有压迫性的。
苏格拉底的故事很有名,另外还有哥伦布、伽利略等人,这些都是少数派,掌握真理的有时是少数人。
国王有时是孤独的,他们要面对很多不理解他的人。
在威尔士亲王身边有一个天主教寡妇,为了和她结婚,他还贿赂了一个牧师举行了宗教仪式,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结婚了。
这可能是个开端,教务协定里也允许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结婚了,波拿巴也遇到了一个英国女人,虽然她自称是女巫,但更多人将她视作新教徒。
君主立宪让国王背上了枷锁,威尔士亲王连娶自己喜欢女人的权力都没有,而这是一个普通人都能享受的权力。
波拿巴也是不自由的,他不能像路易十五那样的国王想流放谁就流放谁,需要用自己被暗杀为借口才能将雅各宾派流放。
每个人都需要在人前戴上一张人格面具以讨人喜欢,身为主子的威尔士亲王要听舆论的指向统治,波拿巴则要表现出统帅的样子。
他实际想要的是安宁的生活,当然没人相信他说的,如果他真是个热爱和平的人,就不会在《坎坡—福米奥谈判》的时候把叶卡捷琳娜女王送给科本茨伯爵的杯子摔了。
事实上拿破仑的兄弟,那个自称要成为布鲁图斯的吕西安也摔了一个杯子,那是在一次非正式的会面,当时乔治安娜很想吃牛肉,另外她还想吃鱼。
虽然正在闹饥荒,不过她完全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只要她用一点特权就可以了,就像其他国王的情妇。
出于对女士的尊重和为了和平美好的生活牺牲的人们,这次实验取消了,所有人都回归日常面具人的生活。
每个人都会为极乐世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