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不费劲得穿出时尚感,以至于全世界很多杂志会街拍后,其他女性觉得好看也跟着穿。
这些都是美女的日常生活,她们很容易就会遇到的,不过美貌不仅仅给她们带来愉悦,有时还会带来困扰。尤其是那些自己觉得小有成就的上司,别的没学会,学国王仗势欺人倒学了个十足,以前路易十四、十五的情妇可以让自己的丈夫少说成为伯爵,跟他睡觉能有什么好处。
如果她真的要靠睡上去,可以想办法混进上流社会的舞会,像茶花女那样和那些王孙公子跳舞,少说也能换来钻石项链,一个小主管他全部身家加起来有多少?
这种女人就像芳丁,活在一个悲惨的世界里,她希望可以靠劳动挣钱,老板一次次威胁她,反正男人们觉得自己把女人逼到没活路一点错都没有。费农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虽然他总是对员工大声嚷嚷,可是他每天都要回家,佩妮最得意的就是这一点了。
19世纪的法国,或者说是天主教世界的教育开始女性化,第一是因为男性普遍不再信神,他们离开了教会,而女性,也就是修女开始负责教育,当时天主教实行的是性别二态,女性要培养成贤妻良母,她们当然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关税壁垒、国债以及特许状这些东西了。
她们被相当普遍得要求参加告解、参与公益,而男性则要求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宗教因而被认为是属于女性的事,教会本身也积极支持这种文化观念。
阿不思·邓布利多教育学生是不分男女的,波莫纳看的很多书,用卢梭的话来说是不适合女孩子看的,男老师在知识上的优越会引起女学生的爱慕,然后发生家庭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不伦之恋了。
不会有哪个女人会和教士讨论神学问题,她们只会遵从“良心的指导师”的教士说的,做一个不犯嫉妒原罪的女人。
在这种文化中男性追求独立和自主,维护父权,追求对女子的绝对控制,但是经济生活却削弱了男性的控制力,男性的消费力比宠物都不如,不过他们是主要赚钱的。
指导者们会紧紧得跟随者妻子和母亲,坐在她们的炉子边,统辖着包括家庭经济和孩子教育的问题,资本主义社会里守贫不再是一种美德了,那要怎么花钱呢?甚至于卧室里的夫妻生活教士也会管,法国男性和教士之间的冲突就增加了。
女性完全不那么看天主教会和教士,她们习惯了等级和权威,甚至愿意借助教士的权威来抵消或减轻来自丈夫和父亲的压力,比如约瑟芬被前夫家暴的时候她可以逃到修道院去。
在一个男性统治的世界里,教会变成了女性的避难所,在这里女人是平等的,独立于她们的男人们,组织和参与完全属于女性的慈善和社会团体。
英国女性的情况截然不同,她们是谋求独立,她们被教导要虔诚、顺从,但她们却要求各种各样的权力,读书的权力、受教育的权力、参政的权力。英国的快速发展也让新教变得不再是异端,而是一个独立的教派,甚至于拿破仑曾经想要在国内推广新教,只是因为人们提起了宗教战争,并且还有大部分法国人信仰天主教,这件事才作罢。
总体来说拿破仑所处的时代需要他理解女性的心理和需求,但他更希望女他,就像妈妈无条件爱自己的孩子那么不计后果,可是他的身高和性格不符合女性的择偶标准,并且他颁布的法律充满了父权、夫权等充满了古罗马式风格的条款,维护的是男性权益,并没有给女性留下太多的平等的空间。
而法国大革命期间的女性平权意识增加,沙龙里的女性会散播自由、平等、博爱这些启蒙思想,这些都是德国皇宫里的公主无法接触到的。
不论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后来的玛丽·路易斯,她们的家庭老师都会筛查她们看的书本,而她们也绝不会将狄奥多拉,一个滑稽剧女演员当成学习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