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巴没有和她离婚已经让人很费解了,他身边很多人都在给他介绍女人。
现在的约瑟芬就是琳达的明天,但是亚利桑德罗估计如果史密斯先生真的学拿破仑那么干琳达肯定会和他离婚的,21世纪的英国女人非常独立,她们会自己出去工作,不会和约瑟芬一样需要波拿巴支付她天文数字一样的账单。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有了更好的选择就会将共同经历过苦难的那一半给扔了,包括莫妮卡的父亲,他据说是和一个到威尼斯游玩的有钱女人好上了,然后抛妻弃子失踪了,更何况约瑟芬还给了波拿巴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
既然要原谅,就彻底得原谅,这样打着受害者的名义保持开放式婚姻算什么?
亚利桑德罗又回忆起了琳达,她很喜欢喝fruit 的草莓伏特加,史密斯先生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
琳达是让波拿巴混乱的私人生活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却在国事上参与了过多,她的影响力甚至让一些人觉得拿破仑用认唯亲的地步。
保民院被清洗后换上了军官和科学家,其中有个人是塞弗尔的厂长,送了拿破仑一尊瓷器烧制的拿破仑骑马雕塑,虽然最后那尊雕塑先是被波拿巴扳断了马腿,后来被乔治安娜一脚踢翻了。
这种事以前凯撒也干过,他将追随自己的军官安插在了元老院里,军官们根本不需要讨论任何议题,反正只要是凯撒提出的举手通过就行了。
那些科学家也是如此,他们是做学问的,对政治没有什么兴趣,唯独在教务专约的事情上有了前所未有的同仇敌忾。
复活节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弥撒,连波拿巴的亲信都不愿意来,为了着装问题乔治安娜还和约瑟芬的亲信,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侍女起了矛盾,就穿丝袜还是穿靴子的问题进行了公开“对决”。
最后乔治安娜赢了,所有人都穿靴子,马刺刮在地上留下了痕迹,领圣餐的时候都在吃饼干。
当教会威信还在的时候,即便发生了瘟疫,用圣水治疗不了,人们也不会怀疑是神父们在瞎说,反而相信是巫师下了诅咒。
也正是因为教务专约的签订,罗纳河口和加莱海峡的高官被撤换了,同时法国西部撤军,那些激进的保王党也停止在那边活动了。
也许有人活在无神论的世界里,却不知道宗教不只是信仰,还有团体活动需求,有很多人愿意去当志愿者帮助别人,不是因为教义要求他们那么做,而是他们想那么做。
竞争会造成分裂,就亚利桑德罗所在的足球队里为了首发整容都会分出好多个小团体,亚利桑德罗不擅长这种拉帮结派,所以经常当替补,教练总是说他们缺乏凝聚力,而这也是教会的力量所在。它能让一些不认识的家庭为了一些事聚集在一起,这些人是天生的“giver”,教会组织起这些慈善活动,就跟穿上传统服装游行一样,它有别于课堂,父母通过这些团体服务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正确的价值观。维罗尼卡那么小就当了见习修女,她就热衷这些活动。
虽然很多人都说美国的独立战争影响了法国大革命,但盖伊塔诺却不那么认为。美国想要维持的是“旧秩序”,合众国其实实行的是会众制,各个地方地方都是独立的,各自不控制,没有母会和子会的架构,而法国大革命则是用全新的秩序去替换旧秩序。高官用的是中央任命,有明显的组织架构和集权性。这个制度在意大利也被沿用了,威尼斯的新总督就是亲法派担当的。
罗伊塔诺人不错,但是他和奥地利人走太近了,亚利桑德罗可没忘记奥地利在威尼斯做的孽。
同样琳达虽然不是个虔诚正经的女人,她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路易斯安那收购案她居然也牵扯其中,波拿巴甚至将那个游说约瑟芬的杜邦驱逐出巴黎。
有一种感觉叫习惯,一个人长期习惯了干一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