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如果军校锻炼的是身体,那么神学院是意志力的训练。
塔列朗完全受不了那种生活,早早就开始跑出去猎艳了,神父们也没办法管他。
就算是温室也会有那么点空隙,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大主教的侄子、注定要做教会高官的贵族子弟将涣散和自由这些特权带进了神学院,放假期间大家争奇斗艳穿衣服、欢快得跳舞,神父们还不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神学院的学生很在乎自己的发型,到塔列朗他们的那个时代,教士留的已经不是中世纪时那种中间缺一块的发型了,他们往往会找一流的发型师给自己打理头发,那是单调乏味、欠缺活力的修道院里唯一在穿着打扮上他们可以自己做主的了。
从签订新的政教协议后,神学院已经不是学习知识的学校,而是训练的学校,目的也不是培养学者,而是虔诚的教士,和其他培养实用型人才的学校比,冥想和祷告能赚钱么?精通修辞有什么用呢?
有人在杜伊勒里宫的门口贴上了标语,人民的沉默是对国王的一课。
后来路灯上也有人贴这样的标语:不要以为多年的奴隶制让我们变成了胆怯和驯服的人,我们的血、我们的青春和我们妇女的美貌是属于我们的。
莎士比亚在《特洛伊罗斯与克雷西达》里,让尤利西斯说出这样一些话:
在国家的灵魂中有一种神秘,它的运作神圣伟大,甚于任何话语所能表达。
自由、平等、博爱已经融入了法兰西的灵魂之中,即便是国王也不能完全不顾舆论,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被称为暴君的的詹姆士二世流亡到了法国,被路易十四接待了,“可怜的国王”在一次弥撒时听到唱诗班唱道“我们的产业归于陌生人,王冠从我们的头顶掉落”,于是詹姆士二世就一动不动得倒在地上,然而他没有死,只是中风了,路易十四为他安排了治疗。
巫师为国王服务获得公爵、侯爵的头衔,国王也给他们一些好处。虽然法国因为君主制禁止猎巫,可是……
詹姆士二世回到圣日尔曼昂莱不久又中风了,他几乎彻底丧失意识,这标志着一切结束的开始。
他有两个可以继承王位的孩子,一个是13岁的老僭王,一个是在法国出生的路易斯公主,许多英国人都对那个男孩感兴趣,希望他可以继承威廉三世,而不是平庸的安妮以及她那愚蠢的丈夫。
国王当然可以干涉别国国王的继承权,前提是他必须要有足够的威望和实力,路易十四就可以“处理”威尔士亲王,扶持詹姆士二世的孩子,成为法国宫廷的傀儡。不过路易十四之前签了《里斯维克条约》承认了奥兰治的威廉才是英国国王,威廉三世后来的表现稳固了他的统治,路易十四为什么要违背这个条约呢?
维也纳会议试图让欧洲恢复旧秩序,不过显然是回不去了。
路易十四扩张的绝大部分土地来自于哈布斯堡家族,虽然当时的统治者对法国的容忍已经接近极限,然而因为国力所限,也不敢公开拒绝法国的要求。
有一副漫画,里面画的是一个肥硕的英国女人正在接受法国士兵的亲吻,她不能拒绝,即便她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路易十四曾经说过:朕就是国家。
拿破仑·波拿巴囚禁在圣赫拿岛时也说过一句话,已经不可考证那是随行人员编的,还是那是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的,又或者是为了排解被羁押的苦闷所说的,他说的是:我就是革命。
西弗勒斯拒绝龚塞伊登船,一是因为这艘船只能搭载两个人,克利切虽然在伏地魔眼里是个试验品,可是在魔法的规则前,他与伏地魔是等同的。
甚至可能还要高等一些,因为克利切的灵魂是完整的。
那艘船可能装不了三个人,而且将龚塞伊留在岸上不是有了别的作用么。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