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丰盛号角(中)(2 / 3)

盯着她,一副有些恼怒的样子。

“那是魔法生物。”她徒劳得解释着。

“你觉得我不是它的对手?”他果然那么说道。

“这是我的工作。”她严肃得说。

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态度让人觉得烦闷。

“还记得我们在来的路上经过伊夫里战场吗?当地人以为那里有地狱犬存在,对你来说很无稽的事对其他人却不一定是这样,大革命时城市比农村混乱得多,然而在猎巫运动时,偏远地区和乡下要比城里乱多了。”

“你不相信我。”他冷着脸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麻瓜!

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这会伤到他的自尊的。

她原本以为他会很生气得走开,但他却没有做声,继续看着那些跳舞的女祭司。

“达格达代表的是光明,他是代表超自然力中所有邪念和恐怖的女神莫里甘(orrigan)的情人,她以将人类卷入战争为乐,她常把自己变成令人恐怖的形象,通常会变成乌鸦在战场上方盘旋。”

“我知道。”他平静得说“我见过不少。”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继续说道。

“大陆人觉得乌鸦是不祥之兆,但是在英国它是值得保护的动物,伦敦塔里还养了几只,如果它们离开了才会遭到厄运,罗马人称呼它们为cras,意思是明天,尽管渡鸦临近宣告死亡将至,但人们仍然觉得那是一种福分。”

“为什么?”他问到。

“他们觉得那是一种转变,就像日耳曼人觉得死后会被瓦尔基里带走,去瓦尔哈拉享乐。”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他居然笑了起来。

“我觉得它们不是渡鸦,但却一样是危险的预兆,就像那些村民以为看到的地狱犬,巫师觉得那是gr,一种代表死亡的不祥之兆。”

“你不害怕?”他笑着问。

“今天不是万圣节吗?”她冷笑着“吓唬人才觉得有趣。”

“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吓着我。”他挑衅般说。

乔治安娜看着他,上一次她将自己的原形给他看了他也没有被吓着,反倒是那颗命中了他帽子的子弹能让他心有余悸。

愚人这张牌就是如此,因为不知道,所以不畏惧,反而比那些知道得多,畏首畏尾多人要有行动力得多。

当她要面对魔法世界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将麻瓜至于需要保护的位置上了。

1422年,在巴黎担当裁缝的莉塞特·德·拉潘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逃了出来,因为她当时用魔杖使用切割咒,而1492年的尼古拉斯·德·敏西波平顿爵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在被夺走了魔杖后被处以死刑。

这个爵士就是格兰芬多的常驻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他死的时候百年战争和玫瑰战争都已经结束,英国进入了都铎王朝。

刚才她觉得很害怕,如果菲格尔骗了她,抓住她藏着魔杖的那只手的是对她心怀恶意的人,那么她可能也会和尼克一样了。

无杖魔法是很高深的,西弗勒斯比她年纪小,却已经可以用无杖混淆咒了。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还是人类与魔法生物的区别?

就在这时,菲丽尔忽然抓着玛格丽特的胳膊,两人一起跑到了女祭司们的身边,开始学着她们的舞步跳舞。

这种舞看着很容易,比菲丽尔平时跳的那种舞简单多了,玛格丽特则显得很笨拙,一点都不敢放开手脚,好像她还在拘泥宫廷的礼仪。

“优雅可能是通往悲伤的直接途径。”乔治安娜有感而发得说“这种致命的习惯会让优雅的人变成希腊悲剧里的人物。”

“你也去跳怎么样?”他忽然说道。

“我?不!”她立刻摇头,但她的话音敢落,她就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