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不太平,第一年是巨怪,第二年是蛇怪和墙上的血字,第三年是摄魂怪,第四年大家忙着三强争霸赛,后来塞德里克死了。第五年的万圣节还比较太平,可是西里斯死了,第六年则轮到了阿不思,第七年……
她感觉手心很痒,抬起头,发现利昂正在挠她的手心。
“你在干什么?”
“我很无聊,和我聊天。”他傲慢得说。
“我现在很忙。”她低头想继续看资料。
“白天我也很忙,你让我不专心。”
“所以你现在也要我分心?”她不可思议得问。
他舒了口气,将胳膊搭在了椅子的后面。
“你知不知道威尔士亲王差点为了菲兹赫伯特自杀?”
“什么!”她惊讶得说。
“英吉利海峡那么窄,怎么能阻拦他的爱呢?他的情书追着玛利亚来到了欧洲,不写信的时候他就在宫里打滚,抓自己的头发。就这么胡闹了一整年,他才下决心要做个了断,他给玛利亚写了封43页的情书,你是我的灵魂,我的生命,我的一切一切,‘你的丈夫’这个身份我至死都不会放弃,没有了你,我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片刻宁静,想想吧,我的生命都在你的手里,想到这儿你就不该有片刻犹豫,回家吧,回英格兰,让我变成这个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如果你犹豫不决,那我便知你无比冷血,全然不顾我受过的苦,还有我在朋友中遭到的颜面扫地。”
“这是他写的还是你说的?”乔治安娜问。
“那是他写的,我写的不是这样。”
“那就别说了。”她警觉得说。
“你睡相挺难看的,翻身的时候被子会掉落在地上,腿从宽松的睡裙里露出来,就像那些石膏像的双腿,但不同的是你是活的,香软的。”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我从卢森堡接你回来的那天,你起来后还擦了一下口水。”
她有点生气,却还是按耐着“我以为你一直在椅子上坐着看文件。”
“我不能专心,公主,其实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圣卢克也有寝宫,但我却选择了国王套房。”
她没接话,这是个危险的话题。
“晨光照在你身上的时候,我觉得那是天赐良机,你不会那么快醒来,我躺在了你的旁边,我觉得我就像在天堂里,后来你起床了,说什么都不肯穿紧身衣,上马车后你问我当时在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我光想着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别说了。”
“你确实不如她们丰满,但丘比特保持幼童的模样,或许就是为了吮吸这样的双乳……珊瑚色的,比玫瑰的颜色深一些,比你脸红的时候更深一些。”
她把耳朵捂着了。
“快快起来,小懒虫,你看那玫瑰,结满晶莹的朝露,看黎明女神施展的魔力,层层叠叠,满是新生的光。”
她怀疑得看着他,他却一直看着她。
“把手放下。”
“你不许跟刚才那样说下流的话。”
他摇头了。
“你让我成了个下流胚,你觉得我还怎么说体面的话?”
“你不是这样的人。”她欲哭无泪得说“我把一切都弄乱了。”
“我跟你说威尔士亲王差点自杀,他为了得到玛利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时匕首刺进了胸口,只差一个指甲盖就戳中心脏了,康复期间只要玛利亚不去看他,他就把纱布给扯了,鲜血不断往外流,据说看着很恐怖。”他笑着说“你丈夫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她没有回答。
“有,对吗?”
“他确实曾经失血过多。”
却不是为了我。
她在心里补充着。
“雪白的床单上沾满了汉诺威家族的血,亲王是个喜剧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