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斯·马尔福。
他躺到了她的身边,将她从后面抱住了。
“一身的酒味。”他抱怨着。
“你可以撒手。”她凶巴巴得说“肯定有很多涂得香喷喷的等着投怀送抱。”
“我今天也很不顺。”他唉声叹气得说“一群人围着我说降低关税的好处,看来这里和内地确实不一样,不是每个法国人都认同关税保护。”
“你不可能获得所有人的认同,这就是为什么想要统治世界的人都是疯狂的。”她悲观得说。
“你知道约瑟芬比你强的地方是什么吗?她很容易快乐,我该怎么才能让你快乐起来呢?”他问到。
“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荒诞的梦,您怎么会看得上我?”她头也不回得说。
他却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回头怒视着他。
“你要总那么伤心,我担心会有人尝试将你从‘暴君’的魔掌里救走,从此以后过上快乐自由的生活,就像塔里安做的。”他有些戏虐,却严肃得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暗恋你?”
“谁会喜欢英国女间谍?”她反问。
“我要随时小心防范身边的人,你是来离间我们的?”
“不!”她尖叫着。
“告诉我,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她忍了又忍,最后将马尔福说的话告诉他了。
结果波拿巴一点都不激动,平静得好像没听懂她说的那些指控。
“你怎么……”
“我经历的比你还要多,你别忘了我是谁。”他平静得说“你跟着我,余生都会不名誉的。”
她没有激动得说‘我不在乎’。
“那次在圣卢克,我跟你说过,走还来得及。”他轻柔得说。
“现在呢?”
他没有说话。
“你明白吗?那种心里有别的人感觉。”她问道“别的男人都不把这当一回事。”
“如果你说的是表面归顺我,心里还想着前朝王室的人的话,我见得多了。”他平静得说。
“你不在意?”
“约瑟芬也是那么想的,她希望我接受陆军元帅的职位,将路易十八迎回来。”他冷笑着“她有时还保持着那种克里奥尔人的糊涂。”
“她还想着过去?”乔治安娜问。
他仰躺在床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她觉得勒德雷尔是个危险的敌人,希望我派他和约瑟夫一起去美国谈判。”波拿巴说“但有时她也很明智,为了促成路易和奥坦斯结婚她甚至找了勒德雷尔,为什么你不知道呢?”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他一直跟我说中立。”她问到“美国那边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1800年的选举杰斐逊差点没当上总统?”波拿巴说“他在计票的时候用了花招。”
“选举舞弊?”乔治安娜问。
“你可以理解为,那是美国建国者们铸成的大错。”波拿巴说“不只是他们在报纸上攻坚对手说的那些。”
“还有什么问题?”她爬了起来。
“副总统。”波拿巴说“制宪会议让每个选举人有投两票的权力,但为了遏制地方主义,禁止他们两票都投给他们本州的候选人,如果没有副总统一职,选举人很可能会放弃投他们的第二票,这样就可以最好得支持本州的代表,但是存在副总统一职,选举人几乎不会让他们的第二票浪费,如果总统建在的时候,副总统该干什么?”
“总不可能暗杀总统。”乔治安娜翻着白眼说。
“关于如何阻止副总统政变,或者排挤总统,美国宪法里没有规定,而这也是1796年发生的事,当约翰·亚当斯以71票当选总统的时候,12位联邦选举人选了他们最中意的人,却没有投票给副总统候选人托马斯·平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