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叁章 联盟节(七)(2 / 3)

,那就是在做善事,就是啤酒不如朗姆酒“够劲儿”。

小威廉·皮特自称是独立的辉格党人,如果他想重新坐上首相的位置那么如果能得到托利党支持是最好的,又恰巧托利党是土地贵族,干啤酒贸易免不了会需要麦子,谁会嫌自己支持者多呢?

最关键的是其中涉及了俄国,拿破仑的一向主张是处理了外交问题后再处理经济问题,而乔治安娜则觉得那么多人的利益牵扯其中,棉纺织业总不能还“力排众议”了,高关税造成他们的利益损失从别处捞了回来,这就是她找到“泄洪区”。

要说他们交的税支持了英国海军,那么还要顾及军方的意见。关键是他们为了抗税搞了那么多小动作,还举行了一个凯旋仪式,即便小威廉·皮特不是个小气的人估计也被气个半死。

换一个说法,当失业从经济问题变成政治问题,那么就不是经济能左右的了。失业者往往会向教区求助,而也正是教区的孤儿院将孤儿包装当成“学徒”,成为名副其实的童工,抢走了失业者们的工作,造成了失业者向教区求助。

以棉纺织业产生的英国有产阶级在危机中的安宁以及英国的海外荣光是纳尔逊这一代人换来的,有产阶级的巨大财富是建立在恤贫法、从公众方面勒索,以及从贫民身上榨取来的社会财富。而他们本身没有对这个国家带来贡献,反而因为造成了大量的社会矛盾,并且将养育孩子的负担在榨取了童工最后一点价值——时间后,一点不剩得推给了社会,而且造成了更大的社会负担。小孩子犯罪他能干多大的事呢?成年人不一样了,即便他们的肺被棉花毁了,小偷小摸、抢劫女人、老人,绑架小孩还是能做到的。

启蒙运动思想家之一孟德斯鸠说过,交税是用一部分财富保护另外一部分财富。

但这些新工业家对权力更感兴趣,而且他们打算利用积累更多的财富这一点左右政治,甚至掌控政治,为自己谋取更多利益,国家成为他们谋私的工具。

已经说不上到底是雅各宾派还是这些工厂主的危害更严重了,勒索的意思就是达不到这些工厂主的目的他们就组织骚动,曼彻斯特干过了。

还有伯明翰也是,让他们交钱自己养骑兵维持治安都不肯,到底是钱重要还是生命安全更重要?

中国有句成语叫利令智昏,分析他们的逻辑容易,不跟着他们一起头昏却没那么简单,这些人就跟喝醉了似的。

再有一个就是谷物法的问题,不论爱尔兰饥荒会不会到来,一旦再有饥荒发生如何解决?

霍布斯在利维坦说过,君主国家中人民之所以繁荣昌盛并不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有权统治他们,而是由于他们服从这一个人,任何一种国家,人民要是不服从,因而不协调的话,他们非但不会繁荣,而且不久就会解体。

议会改革其实就是为了获取统治权,参加竞选的人是为了争权而争权。

美国人知道英格兰对美国“图谋不轨”又如何,杰斐逊以及他所在的民主共和党正在和联邦党为1800年总统选举那4张佐治亚州的选票合法性争议,他们没空。

换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明末东林党与宦官集团的党争吵得厉害,该干的事却一件没干,几次蝗灾过后农民的吃穿都成了问题,然后就形成了铺天盖地的农民起义了。

乔治安娜想出了农耕借贷也是好心,但是一不小心好心就会变成坏事,就跟旧贵族粮食市场化差不多。

不弄还不行了,法国的银行家们已经把国外的银行家挤走了,他们不做别的银行家也会做的。

要是法国也闹出了农民起义,这个规模就不是城市居民为主的法国大革命可比的了。

在欧洲不懂神学是不行的,它就像是马太福音里写的,已经成为基石的一部分。而巫术与信仰共存,不相信巫术就是最大的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