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治安娜气到失去语言表达能力。
为什么那么多贵族会送自己的孩子去学乐器呢?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如果乔治安娜会弹钢琴的话,正好可以来个“反转”,给那些等着看她出丑的人颜色看看。
奥地利的太子妃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是因为被杜巴丽夫人当众要求弹奏乐器,后来因为她不会,才跑去协和广场附近学习弹奏钢琴的。
学会了那些玩意儿有办法避免上断头台么?
她还不如多学点地理,这样至少逃跑的时候会发现路线的问题,不至于因为被人发现通行证上的目的地和他们走的方向南辕北辙,然后被人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她看了一眼勒德雷尔,据这个保护皇室到最后一刻的人所说,皇后其实有机会说点什么,可是她选择了沉默,然后,瑞士雇佣兵就按照国王的命令,不许对平民开枪。
查士丁尼却选择让军队镇压尼卡暴动,可是18世纪毕竟不是古代,然而拿破仑却在葡月暴动时选择了开炮。
“只有当他们觉得自己不在安全,才会退出这个游戏。”吕希安曾对‘穿红衣服的女人’这么说。
“赌什么?”乔治安娜问。
“赌?”戈登小姐吃惊得问“只是玩玩。”
乔治安娜很讨厌一句话你是不是玩不起?
玩笑开过火了就会惹来仇家,她还骗了一个魔鬼进入玻璃瓶里,可能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被诅咒了。
“赌这个怎么样?”波拿巴这时说。
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向他。
他从副官那里拿来了一把匕首,它也非常华丽,镶嵌了很多宝石。
“这是我定制‘摄政王’佩剑的时候配赠的,你们谁赢了它就归谁。”
乔治安娜将视线从匕首上转移到戈登小姐身上。
她朝着乔治安娜笑了笑,率先离开了。
她这一走,餐厅里顿时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口哨声,也有议论声,乔治安娜看了眼波拿巴,他正低着头,将“赌注”放在一个托盘上。
于是乔治安娜也跟着戈登小姐离开了餐馆,这位“女骑师俱乐部会员”正在挑选拴在门口的马。
常看赛马的人都知道,骑手要选个子小的,这样马的负担才会更轻,然后跑得比大个子骑师更快。
乔治安娜的个头算是很矮的了,戈登小姐则比她高很多,尽管她很苗条。
如果乔治安娜赢了,她自己固然出了风头,但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她算是代表法国么?
法国人搞不懂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关系,一如英国人搞不懂法国的三级议会……
乔治安娜猛然想起了。
小罗伯特·皮尔是因为没有治理好爱尔兰饥荒而被罢免的,接替他的首相名叫约翰·罗素,他是第一代罗素伯爵。
长子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就像小威廉·皮特的哥哥约翰继承了查塔姆伯爵的爵位,而他这个次子除了几百磅的年金什么都没有。
但小威廉·皮特争取到了阿伯丁伯爵的爵位,就像约翰·罗素,自己成为第一代罗素伯爵。
可是这位首相处理爱尔兰饥荒一样很糟糕,那么这位“约翰·罗素”究竟是哪一代贝德福德公爵的儿子呢?
这一家人取名字很随意,第四代和第六代公爵都叫“约翰·罗素”。
这时戈登小姐选中了一匹枣红色纯血马,可惜的是这匹马的鞍是跨鞍的,她穿着裙子没法侧骑。
“要不然你找个人代替你怎么样?”乔治安娜问,回头看着那些穿着鲜艳红色制服的英国士兵。
“你担心你自己吧。”戈登小姐愤愤得说。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乔治安娜笑着说“一把匕首而已,我又不是玩不起。”
戈登小姐用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