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胆子小,虽然有贪心,明面上的贿赂一概拒收,于是盐商们纷纷购买田宅和器物,送给了他的家里人。
7年后普福走了,临走时从盐务的帐上借走了4万两白银,还推说自己没有路费,盐商们又凑了一万两给他,由于普福平时衣着朴素,乾隆还以为他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廉官员。
接下来是高恒,他刚上任就开会,而且很喜欢请客吃饭,每逢他邀约,盐商们从不缺席,借着乾隆下江南的事由,他“开会”不知道多少次,偶尔还到盐商家中做客,看到精美的古董字画,只要多站几秒,这幅字画就会送到高恒面前。
这些画有的会送到乾隆的面前,比如明朝“江南四大才子”唐寅的画,乾隆不仅在这些画上题诗,还临摹了唐寅的《折梅仕女图》。
有人从湖广这些地方迁出,但是人口还在不断增加,除非进行人口普查,否则很难确定每个地方确切有多少人口,需要多少盐引,这也给了盐政漏洞。
自清朝与缅甸爆发战争后,军粮是由贵州和云南的,zy原本属于四川,雍正六年划分行政区域时归贵州管辖,这部分盐引也就归贵州了。
战争期间无法人口普查,满洲xhq人彰宝在清缅战争期间出任驻老官屯督理粮饷,并且督运入缅军粮。
彰宝其实也不是个“两袖清风”的人,他也是看上了苏州巡抚这个“美缺”,谁知道美梦变噩梦,乾隆朝最大的两个案子在乾隆三十三年一起在他手上。
高恒被调走一是因为高晋担当两江总督避嫌,二是因为他被调任内务府大臣,他走的时候还对盐商们说以后会照顾他们,于是盐商们的“孝敬”就给了这位皇亲国戚,没有给后来的盐政尤拔世。
不给他好处又有那么大的窟窿,盛怒之下尤拔世就把这层窗户纸捅开,不过他写奏折的时候没有列数高恒等前任的罪行,他任内共用了八万五千两白银,加上赊运库银二十七万八千两,库内还有十九万余两白银,仍令各商每引交银三两,请内务府查收。
历任盐政都没有主动报告过盐引的收支,只是不断说人口增加,需要增加盐引,两淮盐政居然只有十九万两?这二十年间,如果以每引3两,总税收应该超过一千万两,但户部并没有这笔盐引收入备案,关键是内务府查收,盐税是不进内务府的。
钱上哪儿去了?彰宝也是四月份到的江苏,除了高恒在bj宝钞胡同的豪宅,在苏州也有个豪宅,对外说是迎驾的行宫,实际上乾隆去苏州都住在苏州织造府。
为了治理贪腐有了养廉银子,对于官员任上贪污乾隆也是知道的,可是从“清廉”的普福家中地窖里挖出200万两,性质就不一样了。
口说无凭,必须要证据。贪腐案的证据好找,可是叫魂巫术案就只能凭口供了。
因为叫魂案彰宝被革职了,三十四年又去了云南。
虽然暹罗并不是故意不将米卖到福建,因为本国战乱,他们的百姓也只有树皮草根可以吃了,可是福建还是因为天灾和各方面问题形成了饥荒。
东南是人口大省,想象一下如果清缅战争输了的后果,就让举人不寒而栗。
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必须得胜。鄂宁上书招安缅甸将领,乾隆将他调至福建,举人还拿着西林觉罗家的推荐信,离开bj投奔他去了。
至于彰宝,他在云南调走后也勒索了县令王锡,关键是他亏空了军粮,这个案子也是袁守侗审理的。
雍正之后施行“改土归流”,即取消土司制,设立府、厅、州。移民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一边是不讲王道,只讲霸道的官府,一边是全员习武,而不喜欢以口舌争是非的苗人,还有“你从我,就免受兵戈”的白莲教。
苗民不善交易,移民高价将日用品赊买给苗人,令秋后还谷并以土地作为抵押,无力还谷的苗人不得不交出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