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会无休止的吵闹……”
“她跟我说过,她找那个骑兵是为了让他去探听议会里的情报,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设计阴谋暗算你。”她打断了他,并且不顾他的脸色说了下去“别让谣言影响了你的判断力。”
他明显不想继续谈论下去,靴子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想离开这个地方。
“知识渊博的人都能思考和评判事务。”她大喊着“不会轻易被自己的激情所困惑!”
“你明白你在干什么吗?”他忽然转身咆哮。
“女人容易被丑闻搞得名声败坏,杜巴里夫人就是这么把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名声搞臭的。”她毫不妥协得说“你要明白,这就是宫廷!”
他的鼻翼剧烈得扇动着。
“欧仁已经为此失去了继承权了,有人还传说奥坦斯的孩子是你的,我不相信是真的。”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所以我没有传谣,有句谚语,‘谣言止于智者’。”
“有可能你没自己想得那么聪明。”他恶意得笑着说。
她有一瞬间的怀疑。
“你立的继承人不是奥坦斯和路易的孩子,所以约瑟芬才说那样的谣言?”
“他们的婚礼本来只在杜伊勒里宫举行,你给她做了一套白色的婚纱,让她举行宗教婚礼的时候穿。”他一直盯着她“就像你那天在宴会上穿的。”
“我没那么想过!”她大叫。
“为什么?你觉得丢人?”
“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你觉得自己不丢人吗?”他反问。
“如果你觉得丢人,为什么要带我出来?”她控制着情绪说。
他笑着,却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
“是因为我?”她想了一下问。
“为什么你会那么认为?”他平静得问。
她想起了以前那个还很爱约瑟芬的波拿巴,他还跑到她常去的餐厅,像是向全世界宣布一样,告诉所有人他们以后肯定会结婚。
“就像是一场梦。”她柔声说“您是不会看上我的。”
他哼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什么话?”
“他不可能爱上你。”
她回忆了一下,刚要说什么,他已经不想听她的答案了。
“化妆舞会你要扮演什么?”他问。
“不如夏娃怎么样?”她揶揄讥讽着“这样找几片无花果树叶就够了。”
他看了眼外面那副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的湿壁画,又看了下她。
“你没有她丰满。”他很客观得说,她气得将手插在腰上。
“这就是你想说的?”
“不然你觉得我该说什么?”他轻浮得问。
比如你是不是还在怀疑约瑟芬,是她制造舆论谴责他们两个?
后来她一想,那是他们夫妻的事,就算她像亨利二世的家庭教师那样劝说他多亲近妻子,约瑟芬多半也不会领情。既然做好人不得好报,她也不想挑拨离间他们俩离婚,那还不如不管,想干嘛干嘛。
“你回巴黎,我留在比利时。”她漠然得说“这边好多事……”
“你跟我回去!”他命令道“‘好多事’不是你考虑的,你化妆舞会要扮演什么?”
她想揍他。
“希腊女神?雅典娜?”他问。
“不,我会扮演温蒂尼。”
“谁?”
“四大元素精灵里的水之精灵,她们多在湖泊和瀑布附近出没,这次舞会不是在植物园举行么,我……”
“我以生命中每一个清醒的呼吸做保证,今后必定对你付出爱与坦诚,谨此为誓。”他忽然说“有个德国神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发誓的男子违背了誓言,所以他被诅咒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