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海神的冬宴(二)(2 / 3)

荷兰人一直希望法国撤军,亚眠和约里也是那么规定的,因此荷兰驻军很多已经为“以后”做打算了,而他因为在意大利留下的名声并不被荷兰人喜欢,这次他被撤职一点风浪都没有,甚至他们还觉得挺高兴。奥热罗是法国“第一剑客”,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上让人寝食难安,更何况这把剑还不是“正义之剑”,他送拿破仑《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刚才那个挑衅的人不知是出于民族情感,或者别的问题,总之他被劝走了,“没有买票”的人当然不能进场。

等他走了波拿巴才有了笑容,和她讨论起“地理”来。

极乐鸟主要生活在新几内亚岛,那个岛的西部正好是荷兰人的殖民地。

锡兰曾经也是属于荷兰的,这次签合约前国王出面索要赔偿,因为它被割让给英国了。

国王得到赔偿和共和国没有关系,但是损失却是全民承担的。

就像法国报纸上说的,英国没有损失其殖民地,得到了比利时的利益也不大。即便法国开放了市场给比利时的纺织业,他们生产需要的棉花也需要从英国进口,但英国是不会再走17世纪的老路的。

圈地运动一定程度也是和尼德兰有关,当时的英国将羊毛送到尼德兰加工,而尼德兰则输出毛织物,英国的毛纺织业一直都没怎么发展起来。

安特卫普成为货物集散地,可以将一部分货物通过陆路运输,这样船的吃水量就少了,可以在运河里航行。

在弗利辛恩附近有个米德尔堡,这个地方不像奥斯滕德,没有潮差,涨潮能让吃水7米的船进港,出港怎么办呢?要等到潮水来了它们才能出海,否则就跟鲸鱼一样搁浅在沙滩上,对商人来说每耽搁一天损失的都是钱。

安特卫普的潮差比奥斯滕德还高,有4.5米左右,有时是5米,这是受北海潮汐的影响,但是同样位于斯凯尔特河旁的米德尔堡就没有这种潮差。

苏伊士运河的潮差只有2米,一旦船只载重过大,吃水太深,搁浅了基本上就没有靠海水浮力自救,只有卸货减轻船的重量。

港口地区可以在卸货后像勒阿弗尔一样建立工厂直接加工,如果成为自由港那就更不得了了。

不过安特卫普可没有根特的技术,不论是修工事还是修路,都要增加船的泊位,停泊后卸货也就很顺理成章了。

比利时的自然环境决定了它不是个资源丰富的国家,它极度依赖进出口,不过比利时的土地很肥沃,农民可以自给自足,他们并不是那么需要手工业,反而不论是战争征兵还是修运河都会干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就像将生活在热带的极乐鸟抓到了寒冷的西风带,乔治安娜怀疑那只被她命名为“芒果”的鸟会适应不了寒冷的气候死掉的。

极乐鸟的寿命为15到25年,不如乌龟长寿,可是它们却很绚丽地活着。

伏地魔问过那些和他一样的没落纯血,你们是想吃燕麦粥过一辈子,还是要精彩的人生?

波莫纳可以穿着满是泥巴的女巫袍,却热爱美食。如此美丽的极乐鸟会成为很多人的猎物,不过“芒果”长得不像大极乐鸟那么华丽,它的尾巴怎么那么丑啊。

她很像把那些“琴弦”给拽了,直接秃了不好么?她刚要动手,它就很警觉地叫了起来,声音粗嘎地像是乌鸦。

“放弃吧,你只有12根‘头发’。”她一本正经地对它说。

芒果很明显不愿意放弃,示威般朝它嘎嘎叫。

“你再叫我就给你绝育。”她威胁道。

波拿巴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鸟怎么绝育?”拉纳问。

这是个好问题,她开始思考起来。

动物界长相华丽的是公鸟,不过公鸟有……

“不论你在想什么,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