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教士就会多一些, 而这个会场明显世俗比较多。普鲁士的胜局是在小学讲坛上决定的,教会掌握着初级教育,而且她还想避免约瑟夫二世所犯的忌讳。
刚才波拿巴的发言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尤其是明天她还要见主教,根特那么容易答应建糖厂是主教在帮忙,所以说,这两夫妻有时真的让人……
“乔治安娜~”
德·沃代夫人热情得潮她举起酒杯,并朝着她走了过来。
乔治安娜连忙露出标准的假笑。
“我希望你不要介意,这原本是你的派对。”
“怎么会……”
“我听说你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德·沃代夫人打断了她的话“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让拿破仑自己去社交。”
她感觉大事不妙。
“你没有听过他说恭维话吧。”德·沃代夫人摇头。
“如果你是说,他将大炮比做随身武器的话,我听过。”乔治安娜扭头就走。
这时波拿巴被人群团团围住,有好多人都想和他说话,乔治安娜凑过去都困难。
“您不用说得那么直接吧。”一位女士在人群中间气愤得说。
“他说什么了?”乔治安娜问外圈的人。
“你不会相信的。”那个说话的男宾抄着手,一只手拿着酒杯,带着笑意说“第一执政说那位夫人的发型很难看。”
“他还说另一位夫人穿同一件衣服好几次了。”另一个男宾窃笑着。
“让开!”乔治安娜将那些个挡路的拨开,最后看到了人群最中央的场面。
穿着绿色元帅服的波拿巴身边站着一位红头发的女士,她的发型很有旧时代的风格,有贝尔坦式的夸张,事实上贝尔坦现在也不疏那么高的发髻了。
乔治安娜留的是短发,贝尔坦也没有说服她戴假发。
救场吧,快救场!
她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挽回局面。
“你的发型太前卫了,虽然漂亮,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德·沃代夫人在乔治安娜身后说“过于大胆的尝试会显得很奇怪。”
那位夫人脸上的怒气消散了。
这时乔治安娜和德·沃代夫人一起走到了他的身边,趁着这个机会那个差点当众出丑的夫人离开了中心区域。
德·沃代夫人要是在20世纪适合做新闻发言人,她用高超的语言技巧化解了围观者一些尖锐的问题,而波拿巴则百无聊赖,看着就像那些陪着妻子逛商店的男友、丈夫, 巴不得早点离开。
这种场合乔治安娜也不擅长,幸好德·沃代夫人来了。
算了,有得必有失……
“啊~”
远处传来了一阵小声的惊呼,紧接着便听到了盘碟落地的声音, 众人看了过去, 有一个侍应生晕倒了,他手里的托盘和托盘上的酒都落到了地上。
“我去处理,你们继续。”乔治安娜对德·沃代夫人说,然后快步离开。
等她走近时,那个侍应生已经被两位男宾客扶了起来,可是他看起来可不像是晕了。
其中一人用手探了一下侍应生的呼吸,抬头看着乔治安娜。
“他死了。”那个男宾颤抖得说。
“别声张。”乔治安娜冷着脸说,接着招呼来执卫队的士兵,将死尸抬了下去,并命人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就像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虽然这么做可能破坏了人命案的现场,但是……难不成把这一屋子的人都请出去,然后上第二天全欧洲的报纸头条么?
标题是:是谁想要暗杀现代汉尼拔又或者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