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的野战而著称,大军所过之处皆沦为焦土,不想自己的国家和城市变成那样,那就到别国去。
历史是被人书写的,对于正义的衡量个人和民族的标准都不相同,从亨利四世开始,法国就想成为德意志小诸侯国的宗主国,不过在腓特烈二世统治时期的法国国王是路易十五,相比之下还是女沙皇伊丽莎白一世与奥地利的玛丽亚特雷莎女王更难对付。
腓特烈允诺法国国王以莱茵河为两国边界,却料想得到迟早有天法国人还是会踏过莱茵河的,当时英国在殖民地扩张,缺乏兵源,于是就从德国诸侯手中“购买”士兵,每个士兵公开价格是7到8英镑,实际成交价格会高一些,他们一半的饷银会落入诸侯的腰包里。
从腓特烈一世开始,德国诸侯就在学凡尔赛了。总之只要将法国钳制在莱茵河边界,普鲁士就可以在莱茵河右岸继续扩张。普鲁士是教会国家的“天敌”,他们生来就肩负着世俗化的任务,怎么可能派大使去梵蒂冈当特使。
亡国的丧钟已经敲响,有人选择趁机牟利,也有人誓死反抗,毒死拿破仑,让法国乱起来, 这样谁瓜分谁还不知道呢。
亚历山大六世有一种毒药, 名叫坎特雷拉, 这种毒药的成分是未知的,一个是因为当时的技术条件,无法进行化验,二是因为死于坎特雷拉的被害者都是红衣主教,没人会想去解剖一具红衣主教的遗骸。
世上毒药那么多,植物的、动物的、化学人工合成的,谁知道是哪一样呢?
与教会和解是拿破仑的一个优势,但他并没有充分应用它,而且更糟糕的是,不论波拿巴多么想要伪装成“太阳王”,有一段过去还是跟随着他。
他曾经是雅各宾派,因为小罗伯斯庇尔的发掘才让他在土伦之战中初露锋芒,又是因为与雅各宾派的密切关系,在热月政变后遭到调查,并且被雪藏了一段时间,直到葡月暴动才被巴拉斯想起来。
对人民开炮的人,怎么会得到人民的爱戴和支持,可是拿破仑从埃及跑回巴黎的时候却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毕竟有督政府做对比,根据玛蒂尔达的打探,参会的人们还是相信他能开创一个新的世界,开启了一个新的、幸福的世纪。
“其他人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的异常吗?”过了半晌后,乔治安娜问。
“有些人注意到了。”玛蒂尔达看着那些神情严肃的执卫队成员“而且现在的气氛也变了。”
“他们没有说什么?”
“就当作不知情。”玛蒂尔达说“大家都在静观其变。”
乔治安娜打量着四周,刚才就有好几个视线看着她,现在他们都将视线调转了方向。
“再继续打探。”乔治安娜说。
玛蒂尔达露出很不乐意的样子。
“怎么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侍女,我一靠近他们就转移话题了,就刚才那些我也是让别人打听的。”
乔治安娜本想骂人,后来忍住了。
她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以为在比利时推广种甜菜会很容易。
她错得离谱,然后她想起了在布鲁日开的“服装发布会”,更是恨不得时光倒流。
昨晚波拿巴骂她好像没有骂错,在比利时是要庄重点。
她本想让玛蒂尔达取点喝的,后来又想起酒水里可能下了毒,就放弃了。
真见鬼,这舞会什么时候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