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surgeon&sergeant(2 / 3)

给负责治安事务的行会组织。社区居民希望有良好的治安和工作环境,他们不仅经常开会,还会自觉地承担起监视的责任,尤其是新迁入社区的人,当地居民会非常警惕,新人还要缴纳一种名为“欢迎税”的税收。

倘若以后根特发展为纺织中心主要需要女工,这些人都需要背景调查,斯坦利介绍了一个英格兰的“弓街跑探”给骑士团,骑士团将这些女工介绍给根特的时候就可以免“欢迎税”了。

梅赫伦的情况又不一样,梅赫伦自16世纪就是最高法院所在地,维护市内治安的工作交给议员或者是法官,这也是很多城市的模式,但是这些议员法官的任期不同,有的只当一年,频繁的人员变化给治安工作带来了困难。

改革者们认为把治安交给议员和法官非常不合适,应该把这份工作给能长期在这个位置的人,这样他就能积累丰富的经验,有利于治安队伍的管理。而地方法官和议员则认为拥有地方治安的管辖权是地方是否自治的标准。

约瑟夫二世想要建立一个中央集权式的警察组织,统一的制服、分明的等级、严格的纪律,除此之外还要废除现有的议会和法院,1787年约瑟夫二世因此与地方长官发生激烈的矛盾。1788年布拉班廷回归了中世纪的军备,挂起了黑、红、黄三色旗,他决定将革命扼杀在摇篮里,命令志愿军民兵团解散,志愿军拒绝,1788年初,帝国军队向布鲁塞尔的平民开火,布拉班廷革命爆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卢森堡外比利时全境都揭竿而起。

但当时的比利时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政府,范德努特和冯克的追随者剑拔弩张。

当范德努特和冯克分别流亡国外的时候,这些起义者们躲进了森林里,这六个人原本是双胞胎兄弟弗兰斯·博斯比克和扬·博斯比克的手下,布拉班廷乡下和海尔德兰的独立农庄是他们暴力抢劫的目标。

在乱世之中,那片森林里躲藏着的有时是原则坚定的游击队员,有时则是如共和国各地横行无忌的强盗,有时二者皆是。

这六个人都或多或少得沾上了抢劫、袭击、谋杀等罪名,反正他们不是纯洁的天使。更让她吃惊的是“弓街跑探”的高效,如果他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转世,那就是他可能与这些刺客有关联,当然也有可能他确实有自己的渠道,反正他快地让人怀疑。

“他们的尸体检验过吗?”乔治安娜问。

众人沉默了。

“有那个必要吗?”

她看着对方。

“我是说,他们都是死于剧毒……”

“这附近有没有医学院?”乔治安娜问。

“有……”

“我说的是外科医学院。”乔治安娜翻看着那些资料说“学习外科需要解剖尸体,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尸体有多紧俏?即便他们生前的身体是有毒的,死后也可以为人类医学贡献价值。”

“您是说……”

“解剖、制成标本或者干尸,将他们陈列起来,给他们穿上衣服,上面列述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

“这……”

“太残酷了?”乔治安娜问。

又没有人说话。

“用残酷的刑罚不会起警示的作用,有人还会乐在其中,当成节日一样庆贺。”她面无表情地说“大革命时有人将人头砍下来,刺在长枪上,在公共场合砍下一个人的脑袋本来是最受关注的仪式……”

“你说那是仪式?”坐在距离长桌最后面的人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恐惧打造成节日的基础。”乔治安娜低沉地说“这样能清晰地区分政治群体,想想一下那个画面,如果有人用一个长矛挑着一个人的脑袋,和你在大街上正面相遇,他让你喊‘国民万岁’,你会不会喊呢?”

对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