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giggling(2 / 3)

,她回家肯定被父母夸奖,至于德拉科的心情有多糟糕,乔治安娜则体验了。赫敏成绩好,运动不行,德拉科有运动天分,他还当过斯莱特林的追球手,与哈利旗鼓相当,不过他受伤一次后就被纳西沙严厉禁止参赛了。

哈利波特那么危险的玩球方式,为了一场校际比赛那么拼命,他父母要是看到了会是什么心情?

更糟糕的是赫敏暗示德拉科进校队是因为他有个有钱的爸爸,而哈利是靠自己的天赋,这就等于否认了德拉科付出努力的所有价值。

她不喜欢女孩儿口无遮拦,德拉科的那个前女友帕金森就是这样。

不过她现在更讨厌的是玛丽亚,她揭露了乔治安娜女巫的身份,好的,那又怎么样呢?送她上火刑架么?

人们现在已经不是生活在中世纪了,各国法律都在废除酷刑,普鲁士都已经不再烧巫婆了。

约瑟夫二世也想取消关于巫术指控的法条,却遭到了抵抗。

人有了抵抗心里,“你说的一切我都反对”,这时再拿出父权的威严去强压,得到的是更激烈的抵抗。

瓦特的大儿子格里高利患上了肺结核,在这个时代是不治之症,他们不得不放弃他。在格里高利得这个病之前,他们夫妻都希望格里高利能重新接纳他们,不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

这并没有让格里高利收敛,反而有了更多癫狂的举动,最后得了肺结核,瓦特只好把希望都放在詹姆斯的身上。可是这个儿子一样叛逆,加入了激进的革命组织。

这样的瓦特可和印刷在英镑上的“英雄”、“工业领袖”相差甚远。故事里他看着灶上的开水沸腾,壶盖不断上下跳动,然后第一个“发明”了蒸汽机。

瓦特改良了蒸汽机,提高了能效,让它产生的能量不至于自重都提不起来。这就跟本杰明·富兰克林拿着风筝,在暴风雨里做闪电实验一样,谁要模仿他,就跟看到打雷了去摸避雷针的导线一样。

风筝线本来是绝缘的,不过它吸水后就不一定了,要神话一个凡人不一定需要封上圣徒的头衔,更何况现在教会封圣已经不具备权威了。

她也不想和圣凯瑟琳那样“舌战”,辩论出谁输谁赢……

反正自大主教的办公室离开后,乔治安娜来到了唱诗班的所在地,和埃奇沃斯、格雷古瓦一起听他们唱歌。

理查德看着她。

“什么?”她没好气得说。

“坏消息?”埃奇沃斯问。

“男人为什么不能理解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就连看似睿智的大主教也是这样。”她气呼呼地说。

埃奇沃斯和格雷古瓦互看一眼,都没说话。

她不想变成“生人勿进”的怪物,不过收敛锋芒要等她气消了再说。

她听着赞美诗,脑子里却回荡着伊拉斯谟所写的愚人颂:

生活比逻辑更加重要,灵感比博学更重要,改观比争论更重要。

如果有天她要写墓志铭,她希望能将这句话刻在墓碑上,不过她觉得自己多半会成为海上的泡沫般消失无踪的。

“人们都说,受骗是不幸的。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不受骗才是糟透了的。谁认为一个人的幸福要看实事如何而定,他们可就错到底了;幸福与否全看他本人的看法如何而定。因为世间人事十分复杂,模糊不清,难以确切知晓,正如那些最不自以为是的柏拉图学派的哲学家所说的那样。反之,要是人们对任何事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种事多半是对生活乐趣发生干扰的东西。”

埃奇沃斯看着她。

“这是哪位智者所言?”埃奇沃斯问。

“伊拉斯谟。”

理查德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是你的老朋友达尔文,是荷兰的伊拉斯谟。”乔治安娜说“这是他写的愚人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