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她抱着腰带和剑走到了客厅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三个男人很融洽得在交流,脱掉了腰带和剑的拿破仑看着松垮垮的,塞律里埃则还穿着全套礼服和佩剑。
她以一种难以言语的心情到了客厅外,将佩剑和腰带交给了还没走远的玛蒂尔达,又回厨房做饭了。
然后她想起来,她是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去的菜市,现在又穿着同样一身做饭,难怪那些比利时人会那么惊讶。
做好饭后她没有急着去见客,而是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接着才让侍女们将菜端上餐桌,这时波拿巴和塞律里埃已经进来落座了,她煮的是意大利面,加了海鲜和培根,还有刚才剩下的小羊排,足够他们吃的了。
波拿巴的吃相一向都是这样、狼吞虎咽,她也懒得纠正,反正在学校里她见过更难看的吃相,她反而提醒塞律里埃别光顾着发愣,毕竟波拿巴自己迅速吃饱了,其他人吃饱不吃饱他从来不管的。
照理说他有胃病,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她应该让他吃慢点。
不过吸烟有害健康,却能让人心情放松,在烟草燃烧的这段时间里可以缓慢卸掉身上的武装,重新回归家庭里承担的角色,父亲、丈夫、儿子、兄长等等。
人们形容家是港湾,水手在外面乘风破浪,想要在港湾里得到充分的休息,她不会给他过多的束缚。
果然他吃饱了就离席了,完全没有留下陪客的打算,乔治安娜连忙和塞律里埃搭话。
这位将军很有贵族气质,同时也很懂就餐的礼节,等陪着他吃完后乔治安娜才离开了餐厅。
波拿巴此刻正在书房里,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文件,菲丽儿无措得看着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让菲丽儿离开,然后站在了他的对面。
他把文件放了下来。
“你没看就把它签了?”他仰着大脑袋看着她。
“我以为你帮我看过了。”她抄着手说。
他拍了拍沙发,她规矩得坐在他指定的位置,接着他就躺在了她的腿上。
现在是午休时间,乔治安娜没有说什么,让他安静得躺着,顺便还摸了摸他栗色的短发。
“你没有爬钟楼,真的是因为照顾大主教?”片刻后他瓮声瓮气得问。
“等你80岁了,穿着那么一身爬钟楼,你就知道有多累了,而且还是两次。”她无所谓得说。
“你中途怎么倒回去?”
“我不能让大主教一个人在塔顶上,你看到那些怪鸟制造的火焰了。”
“你怎么不担心我呢?”他不高兴得说。
“是你把我拉到后面的。”她也不高兴得说“怎么?你现在不介意躲在女孩儿背后了?”
他生气了,爬起来将她扑倒。
“说,那晚你去哪儿了?”他盯着她说,双眼就像在冒火。
与其说他像个吃醋的丈夫,更像是在审讯,她要是不好好回答,可能她就要被外面的人抓走,然后运往荷兰了。
“你打击了我,我很生气,我需要新鲜的空气。”她平静地说“那些监视我的人呢?他们说没看见?”
“旷野上没有障碍物,而且那天有大雾,所以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他也平静得说“包括你秘会了什么人。”
她思考了一下,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场雾就像是她曾经在21世纪卢浮宫看到的。
“你的解释那么简单,别人很难相信你。”波拿巴说。
“是别人还是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鼻翼在扇动着,看起来好像还在生气。
“为什么人们喜欢复杂的故事,精心编造的谎言同样可以很复杂。”她疲惫得说。
“有必要吗?”他低声咆哮着“就为了这么点儿事?”
她很难跟他解释,因为她以前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