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光明之屋(中)(2 / 3)

布斯堡统治下的各省复兴。

在经历了三十年战争及瘟疫后人口需要恢复,贝安居女修会一定程度会造成阻碍,但也不能直接勒令修女们还俗,那就只好把城墙给拆了,没有了阻碍,向往世俗生活的人就会离开修会了。

有时比起同心同德,不如一个强大的敌人更有利于团结;和做对的事情比起来,容易的事干起来更轻松。

在洛伊滕战役中,一颗子弹射从脖子射进了一个普鲁士军官的肩胛骨,刚好碰到了一个俘虏的奥地利士兵,这个士兵是比利时人,恰好毕业于里昂大学的外科学学院,可悲的是这个士兵已经失去了他的手术工具,因为俘获他的普鲁士士兵将之当成了战利品,但是该名士兵用鞋匠的一把钝刀为他做了手术。他幸运得活了下来,否则这世上就又会多一个寡妇和失去父亲的战争孤儿。另一个容克贵族军官则没那么走运,他只有17岁,还是家里的独子,却因为伤口恶化,看着死神一点点随着时间靠近,他甚至不能被运回故乡埋葬,而那个做手术的军官是唯一活着,知道他埋在哪儿的人。

这个故事很适合拍反战的电影,战争给很多人带来苦难,然而乔治安娜有预感,“战斗牧师”的那种思想波拿巴是不会同意的。

他曾经禁止了敬神博爱会的集会,这是一个挺“与世无争”的组织,没有搞阴谋也没有参与保王运动,所以当它被禁止的时候很难平息人心。波拿巴没有管那些“舆论”,让一个写了反宗教类书籍《宗教的起源》的作者成为了立法院主席,另外让宪政派的格雷古瓦神父填补元老院的空缺,好像那个签下了《教务专约》的人又站在了对立面。

他私下里问过乔治安娜,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新教最开始是因为反赎罪券而兴起的,马丁路德认为该通过虔诚的信仰来获得免罪,不在于本人的善行所积累的功德,而在于上帝恩典和个人对上帝的信仰。

西吉蒙德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除了他之外,法国的查理六世和巴黎大学也倡议教会重新统一。

对立教宗一开始称为敌对教皇、伪教皇,指的是那些具有争议的教宗选举而得到教宗名誉的人。当格雷高列十一世在罗马去世,罗马人希望将教会留在罗马,于是选了个意大利教皇,这引起了阿维尼翁教团的不满,他们声称这次选举是被胁迫的,然后就回阿维尼翁再次选举了。

这场大分裂名义上是马丁五世结束,实际上阿维尼翁对立教宗一直持续到1437年,到了1449年就没有对立教宗了,最后一位对立教宗是萨伏依公爵菲利克斯五世,他是红衣伯爵阿梅迪奥七世的儿子,1416年西吉斯蒙德升其为公爵,他将领土一直扩展到利古里亚海岸。

他利用残存的巴塞尔公议会选为教皇,等儿子成年后,他专心做教皇,一直到1449年他被尼古拉五世教皇劝退为止。

奥斯曼苏丹有个头衔,名叫“神的影子”,等奥斯曼占领君士坦丁堡后,他们宣称自己是古罗马帝国的合法继承者,苏丹们偶尔会用凯撒和皇帝的头衔了。

虽然奥斯曼帝国目前衰微,但奥斯曼帝国也是从阿拉伯帝国“超新星爆炸”后的尘埃中新生的恒星。也许又会有新的恒星自奥斯曼的尘埃中新生,而且就算没有奥斯曼帝国的威胁,还有其他国家,为了和平而放弃武力,甚至包括自保的能力在波拿巴眼里是不可能的。

她不是反对虔信派,那会形成迫害,也不是反对哈勒模式,她觉得挺实用,但哈勒模式那种将战争孤儿培养成候补士兵的做法她无法苟同。

她不知道怎么跟大主教解释,但生为女性,她知道女人牺牲出去玩的时间,就跟那首德语摇篮曲里唱的那样在家里无聊得带孩子,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让他上战场当“炮灰”的。

也有人不认同她的观点,在扩张的过程中,贵族得到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