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攻和卡尔诺、圣茹斯特组织的炮兵时也只能溃败。
当时法军的战法确实很“原始”,不像巴伐利亚王位战争那样有高机动和复杂的人员调动,力图切断敌军与补给基地的联系来逼退敌人。
儒尔当进入莱茵地区时也遭到了当地农民的骚扰,对拿破仑来说,不论是被武力逼迫入伍的农民,还是从监狱里释放出来凑数的囚犯,他们都不是仆人、骑士雇从、奴隶,而是平等的公民,不论军官怎么凶残,与士兵都是平等的,在法国鞭打士兵是被禁止的。
如果说资产阶级推翻封建制度是因为劳动力被束缚在土地上,无法满足工业对自由劳动力的需求,那么士兵们走出村庄,来到军队并不是来受苦或者充数的。
“过去,他们的生活和视野都局限在有限的牧场上,他们对世界的认知也仅限于农场的边界,但他们加入军队后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
过去法兰西共和国的军队是混杂的,一个基层单位融合了来自不同地区的人,在拿破仑的军团里不是这样。
他明白乡愁的滋味,尤其是服役初期,把同族和好友安排在一起能让新兵更好得适应陌生环境。
“上班”的时候他们和老兵、军官说标准法语,“下班”则说自己故乡的方言,通过艰苦的训练和朝夕相处、同吃同住,一开始的乡愁被治愈,军队成了他们的家和归宿,甚至还有了兄弟一样的情谊。
等士兵攀过了最高的雪山、踏过肥沃的平原、走过干旱的沙漠、见识过水城威尼斯和金字塔边的开罗,再回到儿时生长的乡村会感觉到什么?
就算是父母、妻子他们都无法理解他经历过什么,只有那些同乡的“战友”才知道。如果他们能侥幸活着,可能是哪天聚会的时候,还会和在军队里时一样挖苦“了不起的波拿巴”。
如果他们有了儿子,会把自己在战争期间学会的生存技能交给他,以防有朝一日用得上。
还是马基雅维利的《论李维罗马史》写的,在意大利发生战争期间,英格兰王国三十年没有战争,但国王是个睿智周详的人,即使在承平时期也没有松懈军事训练。
在巡视诺曼底的时候,拿破仑并不是只参观了工厂,他还注意到了很多防御牢固的农舍,因为担心会成为土匪的基地,他命令宪兵们将其拆除。
亚麻这种织物有很多优点,轻薄、天然性好,可以贴身穿,路易九世曾经穿着它迎接荆棘王冠。法国国王查理六世曾经用亚麻作为赎金的一部分,从奥斯曼苏丹巴耶济德一世手里交换被俘的法国贵族。
这位苏丹本来赢来了辉煌的胜利,可是没多久帖木尔来了,他在安哥拉被俘,他的统治生涯以及他给奥斯曼帝国带来的和平就和他的绰号“闪电”般转瞬即逝。
尽管法国的土地很适合种植亚麻,在罗马帝国末期就已经开始种植了,但纯亚麻纤维结构紧密,染料不易扩散进去,通常是灰色或本色,只除了一种颜色——靛蓝。
美国革命期间,英国一度停止对靛蓝生产的奖励金,因为大陆军的军装用的就是这种染料。现在又因为拿破仑对美国的制裁敕令被炒上了天价,在巴黎穿天然靛蓝的衣服是奢侈的象征。
很多人对倾销持否定态度,尤其是被倾销国,但要是倾销品在受倾销国没有生产,并且是一种消费品,那么只要倾销不造成垄断,或者不会阻止进口国在正常国际竞争中建立新工业,倾销就对进口国有利。
但如果倾销产品与进口国国内产品相竞争,那么国内厂商所受的损害就要用消费者的好出来抵消,如果消费者的得益是整个国家的利益,国内工业企业有效益得为市场服务是否也是国家利益呢?
1789年的关税协议是一次掠夺式倾销,将法国的纺织业这一支柱产业给毁灭后,英国的纺织企业可以形成国际垄断,形成垄断后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