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范尼濒死的那几天,附近酒店的老板詹姆斯声称看到一个鬼影在威廉家的窗台,不久后房东理查德也说看到了。当晚三人一起守夜,喝了很多威士忌,理查德和詹姆斯一致认为那个鬼影是威廉上一任妻子伊丽莎白的鬼魂,因为对丈夫和妹妹的同居而感到愤怒,所以来报复。
之后范尼死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婴儿,威廉筹措了范尼的葬礼,将她安葬在了附近教堂的地下墓室,范尼的家人也接到了通知,来到伦敦参加了葬礼。
但是当范尼的妹妹安知道了姐姐的遗嘱条款后发现自己这些兄弟姐妹只拿到了半个克朗,其他都给了威廉,包括伊丽莎白遗产中的150英镑和乡下的土地,肯特家对此非常不满。
这笔钱对作为证券经纪人的威廉来说不是个大数目,可是威廉还是选择了和肯特家打官司,而肯特家也对威廉进行了诉讼,他们怀疑,是威廉为了姐妹二人的遗产谋杀了她们。
“什么?”乔治安娜听故事讲到这里忍不住惊呼。
“肯特家的人指控是威廉聘用了托马斯,让他对范尼下了诅咒,威廉说这是一派胡言,他和托马斯有官司,不过很快有人指出,托马斯已经失踪,可能是收了威廉一大笔钱,后来法院找了一个‘专家’证实这件事。”帕德玛说。
“什……什么专家?这发生了什么?”乔治安娜不可思议得问。
“他们安排了降灵会,询问被害的死者,是否死于谋杀。”菲丽尔在一旁说“还有,凶手是不是威廉。”
乔治安娜无法出声。
“第一次降灵的结果对威廉很不利,幽灵回答说,她是范尼的姐姐伊丽莎白,她自己死于谋杀,之所以会出现是为了警告妹妹,范尼的妹妹安说棺材紧闭着,无法看见姐姐的遗容,她们怀疑范尼根本不是死于天花,等他们去安葬范尼的地下墓室的时候,范尼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指控对威廉越来越不利,因此他想找我们帮忙,如果答应他的条件,他会为我们很有用的情报。”帕德玛说。
“什么情报?”乔治安娜问。
“除非您愿意见他一面。”菲丽尔说。
“他在哪儿?”乔治安娜问。
“就在楼下,要叫他上来吗?”菲丽尔问。
乔治安娜看了眼帕德玛,她无所谓得耸肩。
“让他上来吧。”乔治安娜说。
于是菲丽尔离开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等菲丽尔走后,帕德玛立刻问。
“什么?”
“你怎么让拿破仑平静下来的,魔法?”帕德玛问。
“不!”乔治安娜大声说“对麻瓜用魔法是违法的。”
“但他可不是普通麻瓜。”帕德玛说。
乔治安娜一时语塞。
“他已经死了200年了,你跟我说的,这个世界的人即不是真的活着,也不是真的死了。”帕德玛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乔治安娜摇着头。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授。”帕德玛兴致勃勃得问,好像真的想从她身上学到两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刚才就在帕德玛所坐的位置,波拿巴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她平静得说。
他抓着她戴着火欧泊戒指的手。
“如果有可能,请别总想着战争。”在他想歪之前,她说到“分一点时间想想我。”
他抬头看着她。
“我会写信给你,还记得我交给你的任务吗?”
“记得。”
“重复一遍。”
“组建邮政系统。”她回答。
“我写给你的信,你每一封都会回么?”
她刚要回答。
“夫人。”菲丽尔进来了,在她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男人,乔治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