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济的。
但也有些父母生孩子就是为了让孩子们养活自己,父母是孩子们刻薄的老板。这种组织结构在扒手中很常见,通常一个扒手组织里有个成年人,他管控着所有的小扒手,小扒手们冒着被绞死的风险偷来钱包,如数交给成年人,成年人分配一些给小扒手,其他的他都拿走,或自己留下一些,或交给上层的组织。
即便身体不健康,只要熬到了成年可以生孩子了,照着这个方式一样可以谋生,另外纱厂才需要童工,纺织成布却还是需要人力,即便已经有人发明了水力纺织机。
所以孩子越多活得越好,一个严格的女老师可以看管200个小女孩不断纺织,有哪个学生敢质疑老师做的不对?
外人还好一点,自己的父母提出的要求孩子就更难拒绝了,即便没有恶劣的环境,这些强加给儿童的工作也让他们不堪重负。到了淘金热时代,人们对衣服的要求是结实耐磨,牛仔裤替代了不耐磨的细棉布,纺织业的下坡路也就无法避免了。
有一位普鲁士人曾经这么说过:压制导致了奸诈。
这些童工被榨干了最后一点价值后就被投放进了国家公共生活里,与其说他们歧视法律,不如说是没有别的办法,约伯记里面,撒旦说“人类会用尽一切活下去”,他们被生下来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马车一路开到了布鲁塞尔的城外,来到了一个叫梅斯的村子,如果说梅赫伦的工业区才刚起步,那么这里已经颇具规模了,一个铁匠铺已经建好了,烟囱里冒着黑烟,不远处有几匹等着钉马掌的马。
还有维修马车的店铺、供人歇脚的旅店、以及一个简易的木头站台,目前那里被布置了一番,好几个穿着体面的人正站在上面。
不远处有一个正在建设的大型建筑群,那里是仓库,以后从安特卫普来的货物可以到布鲁塞尔了。
除了煤之外比利时没有什么资源,几乎要靠出口才能获得收入,不过对于自由石匠联盟来说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他们首先要做的是把房子修起来。
停车的位置地上搭建了一个木栈道,这样就可以不用踩在泥里了,等乔治安娜走到了站台,一个女人忽然走了过来,热情得拥抱着她。
“你来了,乔治安娜。”
“你……你是……”
“不认得我了?”那个女人得意得笑着“是该怪你的魔药太管用了?”
“你是博尔斯基夫人?”乔治安娜惊讶得喊道。
女人暧昧得笑着,像是默认了。
“走吧,其他人都在等我们呢。”
等她转身离开后,帕德玛靠了过来“你对她用了青春药水?”
“没有那个东西。”乔治安娜恶狠狠得说。
“那她用了什么?”
“可能是美丽药水。”
“美丽药水那么管用?”帕德玛不可思议得说。
“我怎么知道。”乔治安娜不耐烦得说“我又不是魔药大师,更何况给她魔药的是法国巫师,尼克勒梅在巴黎制造了魔法石。”
“那有可能不是美丽药水了?”帕德玛问。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乔治安娜不耐烦得说,牵着裙摆走向诸人。